在佛笑楼外,陈静早已收剑入鞘。陈旭嫦急步上前,急切道:“强强,伤得重不重?强强,你伤得重不重?木木,不要紧吧?木木,你不要紧吧?少主,你还好吧?……”
曹小强与乌图木斜持越女剑,瞥了一眼司马良,只是笑而不语。
王虎之长剑一旋,往后落地一杵,后背斜靠又当成第三条腿,一时如释重负,长舒一口豪放之气,面上骤起三分喜色,隔空又道:“谷主,还好,还好,我还好呐!”
正当陈旭嫦扶着曹小强转身步入佛笑楼之际,凌空疾下一阵得意至极的嘲笑声,道:“死得好,死得好,死得太好了!还想着当黄雀,殊不知,贫道才是真正的黄雀!”
言未毕,凌空一闪青色道袍而下,来人正是刘文之。
紧接着,凌空又一闪青色道袍而下,来人正是释远。
斜地里,又闪过来数百五斗米道道士。一个个五斗米道道士长剑斜持,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。
曹小强四人急忙止步,各自盯紧五斗米道左、右护法。目光中除了怒火,还有无穷无尽的怨恨!
陈旭嫦越女剑一直,厉声大骂道:“该死的五斗米道左、右护法,还我师傅她老人家的命来,还我慕容白、虞丘长乐、贺兰大山的命来!还我葛道长的命来!……”
刘文之仰头一通轻笑,道:“啧啧啧,啧啧啧。你这一个谷主,让贫道说你什么好呢?他们的命,都送去阎王爷那里去了!你要他们的命,自去阎王爷那里去取!要是寻不着路,贫道与诸位道友送你们一程,以礼相送,还得多谢贫道!”
陈旭嫦急火攻心,紧接着玄色斗篷一旋,越女剑出鞘一道寒光剑气,一式绞剑剑气直取刘文之。
刘文之面无半分畏惧之色,两个五斗米道道士见状凌空一跃,挡在刘文之身前,替刘文之死了。
陈旭嫦一时恼怒至极,紧接着越女剑又是一式抹剑剑气而下,恨不能一剑封喉了刘文之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两个五斗米道道士斜身一跃,又替刘文之死了!
刘文之左右张望之际,瞅见司马良一副惨死之相,轻蔑又道:“这一个家伙,还想坐收渔利之利,想借五斗米道之手除去诸位;贫道故意多忍耐了一时,借诸位之手便除去了他。哈哈,哈哈,哈哈,……”
“东山郡五斗米顶上三道落败,贫道不得不赶来江湖救急。想那东山郡五斗米顶上三道的那一副落败相,真是可悲又可气!……”
“……”
佛笑楼中的一众人等听刘文之一言,好似都明白了。
方才,司马良口口声声说的客人,那就是这一些五斗米道了,江湖中道:来者皆是客,无可非议。
眼下,司马良确实死了,却又接着来了五斗米道左、右护法,又将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恶战。
“来,来,来,谁还要赌五石散兑酒?谁来,这一次就赌今夜五斗米道输赢,还赌一日的酒钱,……”
“我赌,我赌五斗米道赢,五斗米道有天地无法无天之法,越女剑虽然声名远扬,但是五斗米道这一技道法一出,越女剑便是瞎子!”
“我就不信这一个邪,这一次就赌五斗米道输。可别忘了,这里还有一个道家嫡传上清派陆道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