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陆宽和闻言心弦松了三分,旋即长叹一声“哦”,两眼突然泛白,明光铠、腰刀、地砖撞击声骤起,轰然倒地,荡起一圈三尺高的尘灰,紧接着四散去了十步之外。
谢灵运急忙蹲下身去,极速探了一回鼻息,紧接着把了一回脉,急切道:“气息游离、脉象渐弱,必定伤重,伤重,伤重啊!”
陈静急切道:“既然宋掌柜又懂医术,眼下就先劳烦二位高人了!”
陆修静应承道:“纯依香儿女侠之令,贫道愿助一臂之力!”
言毕,陆修静折扇极速斜插后背领口,拉起陆宽和一只手臂,在明光铠“哐当”的撞击声中,与谢灵运一左一右,往佛笑楼后堂奔去。
陈旭嫦捉起陆宽和那一把血迹斑驳的腰刀,刀锋上已经卷起了一排齿牙一般的口子,在来佛笑楼的路上,一定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“静静,此局又当如何?”
“嫦嫦,言下之局。正如荡寇将军之言:斩其罪首,顷刻破局。待少主醒来,再说后话、再寻后计。”
“好,就依静静!待少主醒来,也顾不得他伤重不伤重,一起先去建康城中寻南宫崎,……”
“嫦嫦,事到如今。都没见南宫崎飞鸽传书与你,待入了建康城,还得万分小心从事才是,……”
“这个南宫崎也真是的,待见到了他,得好生责问一番,都过了这么多天,也没见捎一次书信,……”
“……”
就在这一个时候,曹小强与乌图木从后堂奔了出来,一脸春光笑意,左臂一旋、右臂一转,又扭了一回老腰,道:“宋掌柜真是神人一个,真是神人一个啊!外敷内服这一刻,伤口虽然未愈合,全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,还身轻如燕!”
“是啊,真人不露相、露相非真人。这一个宋掌柜啊,妙手回春堪比华佗在世。哈哈,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陈静与陈旭嫦见曹小强二人大好如此,各自只是微微一笑。
醉酒中的一应食客,又嚷嚷着道:“诸位,诸位,谁还愿意再赌一次?如今‘司马大王’顶牛之心,就以一个月为期,赌‘司马大王’的胜败,谁输了出一月的酒钱!谁来?”
“哟嚯?还一月?你也太高看‘司马大王’了吧?你可知,建康城中还有无声之雷,此地还有一众高手。就以七天为期,赌一个月的酒钱!”
“言之有理,就以七天为期。只要‘司马大王’七天之内,性命还在,就算‘司马大王’赢。如何?赌佛笑楼中一月的酒钱,谁来?谁来?……”
“我来,我来,我来,我赌‘司马大王’功成名就,顶牛成功!……”
“去,去,去你的!我就赌‘司马大王’顶牛不成,反被牛踩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