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辚辚仰头狡黠轻笑,道:“幽嫣谷墨家弟子,好,好,好极了!比南宫崎这一个怂货要强!不过,到了此地,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无是处,注定有来无去。”
“建康城中,有黄天孙大圣在,没有谁能翻得了天!想要翻天,除非受得了无声之雷。嘭,嘭,嘭,一技无声之雷,灰飞烟灭。”
“不,不,不,无声之雷是没有声音的,应该是这样的,……”
车辚辚张嘴无声之态,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一叶眉头就像一朵花儿、双颊也像一朵花儿、整个人也像是土灰中的一朵花儿。
车辚辚七尺银尖判官笔一点一探之间,先对曹小强与乌图木一番轻视,又对南宫崎一番蔑视。
南宫崎听着车辚辚的无礼辱骂没有说道一字半句,也不打算说道一字半句,眼下身陷囹圄,唯有沉默是金。
曹小强与乌图木借机又轻舒了一回气息,虽然知道有一众人等在头顶窥视着,但眼下还得寻思诛杀车辚辚的计策,要是杀不了车辚辚,又如何能引来幕后黑手?
曹小强与乌图木又不得不极其警觉的环视了一眼,公堂四周貌似也无可疑之物,稍微又松懈了三分神情。只要松懈三分神情,便能多使心神在越女剑剑招上。
正当车辚辚缓缓收起狡黠之际,七尺银尖判官笔一旋,真如第三条腿、第四条腿,突然又从天井中急忙奔来了数百明光铠军士。
明光铠铮铮撞击声渐止,一个个明光铠军士旋即半蹲,齐刷刷的张弓搭箭对准曹小强与乌图木。
车辚辚面上骤起了三分不悦之色,旋即扭头厉声责问道:“就你们这一些虾兵蟹将?有用吗?本官是让邢堂马大人前来,是马萧萧!不是你们这一群破马、驽马,……”
一众明光铠军士无语至极,其中一个明光铠军士头领缓缓埋下了头,不得不拉低了声音,支支吾吾又道:“回公堂车大人,……邢堂马大人,……邢堂马大人他内急,……还得一时半会才来。……邢堂马大人让我等属下,……先救一救急,……”
车辚辚眉头一皱,旋即七尺银尖判官笔一直,厉声大喝道:“都快退下!就你们这一群破马、驽马,还能救急?这也能救急?少糊弄本官了,你们弓箭出弦,本官的七尺银尖判官笔一笔就是一个大窟窿!”
一众明光铠军士脸色发青,又不敢忤逆车辚辚,只得的退出了公堂,在偏殿外十步处张弓搭箭,对准公堂外的唯一出入口。
车辚辚见一众明光铠军士远离公堂,又仰头一通轻笑道:“两位幽嫣谷墨家大侠呐,本官与马大人,原本也似你们这般亲密无间,这才有了‘车辚辚、马萧萧’一说。”
“自然了,本官家父姓车,家母姓辚,故而取名如此。邢堂马大人取名亦是如此。车马本该左右相随,车马又本为一体,像此等时刻,邢堂马大人居然会内急,两位幽嫣谷墨家大侠,你说气不气?”
“要是邢堂马大人亲临,两位幽嫣谷墨家大侠,可就没有此刻这般得意了!车马,牛不相及,没人一个人能牛得起来。哈哈,……”
正当车辚辚一通大笑之际,曹小强极速与乌图木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,趁马萧萧到来之前,得先杀了车辚辚,不然以二对二会更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