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司马大王’万岁,‘司马大王’万岁,‘司马大王’万万岁;……”
“‘司马大王’,快杀,快杀,快杀了他!台城一战可下!……”
“……”
司马让得意至极,一边又扭头盯住潇湘馆前的一行七人,故意嘲讽道:“什么幽嫣谷墨家,什么老王镖局、什么道家嫡传上清派,又如何?又能如何?还是翻不了天!”
曹小强一时忍无可忍,越女剑平肩,指住司马让,大骂道:“埋汰旮旯,该死的司马让!今日,你会是第二个司马良,司马良第二!”
司马让一时脸色镇定,旋即又佯装若无其事道:“啧啧啧,啧啧啧。司马良?司马良!好一个司马良!本官差一点,也都忘记了!”
“多谢曹大侠提醒,不过,也不劳诸位操心。待本官晋九五之尊,必定封其妻、荫其子。难得的无上快刀,居然就这样死了!本官,无非少了一个马前卒!”
“……”
曹小强自是无语至极,死的也都是司马家一家人,司马良本是司马让的属下,还真不该操这份心。
乌图木越女剑一旋平肩,附和又道:“草菅人命,司马家人中的棋子也如草芥、郡城中的大户也是草芥,远去的乡民更视如草芥,……”
“埋汰旮旯,在你身边的人,都是草、草、草,可悲又更可恶,……”
司马让眉头一皱,狡黠一笑,轻蔑又道:“乌图木,你家先祖都被曹家人打得服服帖帖,居然不思复国,反倒认贼为父、认贼为友,你不愧对你家先祖吗?要是本官,以死了之,求速死、抗浊世!……”
乌图木一时气得哑口无言。
陆修静“上善若水”轻摇三回,轻飘飘又道:“司马让,你怎么不想一想,你们司马家的列祖列宗,愧对曹家人吗?愧?还是不愧?”
南宫崎越女剑平肩一斜,正想开口之际,换来却是司马让的一通辱骂,又让人说不清、道不明。
“埋汰旮旯,南宫崎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你就是一个孬种,你就是一个怂货,投奔孙秀也不投奔本官,你要知道,这是什么后果!”
一行六人又盯紧南宫崎,南宫崎几次三番张口欲言,最后强忍住心中怒火,没有说道一字半句。
正当司马让与潇湘馆前一行七人嘲笑之际,远处的王豹之突然一个翻身滚地,接着盘膝而坐,肩甲一拂嘴角斑斑的血迹,晃晃悠悠着胸甲总算立直着身子,然后双掌上下一通运气,之后极速一呼一吸气息,慢慢就似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左边军士骤起久违的欢呼。
“骠骑将军,快,快打死他!骠骑将军,快,快出拳打死司马让马一个乱臣贼子,……”
“是啊,骠骑将军!只要打死司马让那一个乱臣贼子,至少官拜骠骑大将军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