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又见大小将校与军士全军冲击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“鹅风掌、曲项九天向朝歌!”
司马让厉声大呼之际,鹅风掌再一次如雨疾下,骤起一阵阵“嘭嘭、嘭嘭、嘭嘭”的异响之后,便是一通又一通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一个个攻杀上前的大小将校与军士,顷刻之间被万箭穿身,昙花一现又一现,眼前骤变为一大片海棠花海,兵器“哐当”落地;战马“咴儿、咴儿”倒地;砂砾与青砖撞击不止;无数旌旗落地踩踏成泥;……
讨逆大军,惨不忍睹!
一绺又一绺鲜血似一场凌空而下的大暴雨,喷洒去了王虎之一身血迹斑斑的行头,眼下宛若血人。
“啊,啊,啊,……”
王虎之仰头先是一通大喝,之后骤起一通嘲笑,紧接着又是一通狂笑,而后又是一通冷笑,……
长剑在手,义无反顾与司马让砂砾游龙急步奔杀了过去。
曹小强与乌图木越女剑一斜,紧随王虎之其后,疾声大呼道:“少主,少主,少主,休要急躁,……”
“少主,老王镖局不能没有你,江南王家也不能没有你啊!……”
“……”
曹小强与乌图木一通疾呼,王虎之眼下已经听不清、听不见,脑子里只是一通嗡嗡不绝于耳。
王虎之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、高矮胖瘦,旋即长剑一斜,骤起一股翻滚的剑气,使的正是岁月无情剑,第五式,三千越甲可吞吴。
正当骤起翻滚的剑气之际,王虎之已经分不清敌友,连同哀嚎的讨逆大军,一同又斩去了司马让砂砾游龙的下端,瞬间砂砾游龙像一条断尾的大壁虎,平地里的青砖不再继续与砂砾游龙往上急旋,……
就在这一个时候,冷不丁又一技无声之雷从司马让头顶而下,只见雷光不见雷声,砂砾游龙从上往下开始崩塌,急旋的一层又一层砂砾护甲开始如拨笋一般脱落,……
司马让一时恼羞成怒,隔空一通大骂道:“该死的孙秀,该当杀千刀、斩万剑的孙秀,什么五斗米道、什么老王镖局、什么道家嫡传上清派、什么幽嫣谷墨家、什么越女剑,通通都是一丘之貉!……”
曹小强与乌图木见状自是大吃一惊、潇湘馆前的一行四人也是大吃一惊:孙秀如今已来潇湘馆前,只是未现出青色道袍来,那一定又使出了天地无法无天之法。
眼下,五斗米顶上三道已来,靠隐形而背后捅人刀子,冷不丁的出手,实在让人防不胜防!
司马让趁着砂砾游龙即将要落地崩塌之际,极速蹦跳在砂砾游龙中的青砖上,之后左腿极速一沉、右腿极速一歪,从上而下左边重重一掌、右边重重一掌,如此反复。
砂砾游龙中的砂砾与青砖即使最后都要落下,那也得先骤变为攻杀四方的弓弩、连弩、床弩!
“鹅风掌、曲项九天向天歌!”
“鹅风掌、曲项九天向天歌!”
“鹅风掌、曲项九天向天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