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曹小强的目光从拓拔绍身上极速移开,紧接着又与赌客、看客大喝道:“呔,‘四娘二阉一禽兽’,小道消息都拾掇拾掇吧!”
赌客与看客原本指望着拓拔绍与越女剑大战一场,没想到拓拔绍还是一个老滑头,更是光溜溜的一个老滑头,年幼如此,着实可恨。
要是拓拔绍不与越女剑动手,八国的赌客与看客更是心里没底;要是贸然出手而落败,丧命之危先不说,还会在他国跟前失去颜面,在自家旌旗下,无异于自取其辱。
没有一个人应曹小强!
“呔,难道,眼下要多几个剑下亡魂,才甘心开口?……”
还是没有一个人应曹小强!
曹小强一时恼怒,左手上抬越女剑一式平剑剑气,右手下压一式云剑剑气,“八大天王”的旌旗一瞬之间被一分为二,之后一分为三。
“哪咕叻,哪咕叻。……”
“马拉个巴子的,……”
“埋汰旮旯,埋汰旮旯,……”
“奶娘的胸,……”
“老子挖你祖宗的大坟头,……”
“……”
八国的赌客与看客,瞬间被激怒了。各国的旌旗被斩,就似两军对阵中,被人夺了帅旗,又或者被斩了将旗,自是奇耻大辱。
“杀,杀,杀,先杀了他,……”
“为国尽忠的时刻又到了,……”
“即使杀不死你,老子舍了性命,也要捅上你几刀,……”
“……”
八国的赌客与看客,各自兵器横竖之间冲杀了上去,再一次骤起一阵冰凉透底的肃杀之气。
当、当、当,……
赌坊里瞬间短兵相接,一众越女剑只为打探消息而来,故而并不想滥杀无辜与八国结怨,一式接着一式剑招出手,并未使剑气。
四把越女剑极速攻杀游走之间,赌客与看客虽然昙花一现者甚众,但是伤得也不是紧要之处。
陈静三人越女剑各自左右攻杀之间,前后移步、背靠着背,盯紧从四面围上来的赌客与看客。
拓拔绍见双方陷入僵持,要是再杀下去,只会让赌客与看客徒加伤亡,与“拓拔大王”英名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