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之与释远相视一笑,眼下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,要是错过最后一次机会,就永远没有机会了。
刘文之双颊闪过一丝狡黠,旋即佯装大吃一惊道:“黄天孙大圣,黄天孙大圣,你看,你快看,那一个女人还没死,还没有死,真的还没有死,方才那只是障眼法!”
刘文之一言,释远已然会意,孙秀与孙小权再一次极其警觉的张望陈静消失于无象无形之地。
毕竟,五斗米道都能使天地无法无天之法以障眼法来隐形,方才还能使出“凤皇于飞、龙之千谷”的神技,要说越女剑再使障眼法而出其不意、攻其不备,极有可能!
孙秀骤起一阵急过一阵从未有过的心慌,要是再不杀死陈静,要是真的使出障眼法来迷惑五斗米顶上三道,五斗米道必败无疑!
孙秀急切又道:“她在哪里?她在哪里?她在哪里啊?那一个女人她在哪里?贫道怎么没看见?贫道怎么就看不见?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趁孙秀与孙小权都在急切张望之际,刘文之长剑一旋,已经斩下了孙秀的脑袋;释远一闪身影从孙秀后胸入、前胸出,刺心而过!
紧接着,刘文之与释远一双长剑在孙秀胸腹之间如万箭齐发。
孙秀到死也没有弄明白,想不到趁功夫不济之际,居然命丧于身边最亲近的左、右护法剑下。
况且,被刘文之斩飞的人头闪去了孟婆庙外,又被半老徐娘那一头黑驴使劲的重重一踢,如一块石头飞去了孟婆庙外的山崖下。
孙秀,确实已经身首异处了!
与此同时,孙秀虽然被劈了脑袋又还中了数十剑,两把天师剑冷不丁的凌空骤起,从刘文之与释远胸腹之间狠狠的穿刺了过去。
”嗷嗷,嗷嗷,……”
刘文之与释远双双骤起的一声哀嚎,长剑反手之间,从左右一闪寒光而下,斩断了孙秀的双臂!
刘文之与释远身中天师剑,剑伤处是一绺又一绺昙花,落地又是一树树怒放的海棠花枝。
与此同时,各自轻捂胸腹之间的天师剑,长剑横一式云剑、竖一式劈剑、左一式荡剑,……
孙秀,又已经血肉模糊了!
孙小权骤起一声声惊嚎,急切又道:“左、右护法,告诉贫道,快告诉贫道,告诉贫道这是障眼法!快告诉贫道这就是障眼法!……”
刘文之见势恼怒至极,厉声大骂道:“该死的孙小权,贫道已经忍你太久了。似你这般扬名立万,就是我等的拦路虎,有违天道!……”
孙小权一时全然明白了,旋即极其吃力的挣扎着往孙秀身边爬过去,嘶哑着声音又道:“黄天孙大圣,你不能死,你万万不能死啊!不是一家人,终归要说两家话;不是一家人,终归要做两家事!”
“这天煞的左、右护法,一个姓刘、一个姓拓拔,全然都不是孙家一族一姓之人,非我族类、其心必异!非我族类、其心可诛啊!”
“黄天孙大圣,你死的很惨,死的太惨了!这天煞的左、右护法,欺师灭祖,必定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啊!老子今日有话对你们讲,贫道要送你们上天看太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