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之拉着虞丘凌薇与贺兰佳琦兴致道:“两丫头,想吃最好的冰糖葫芦吗?这可是建康一绝!”
“我给你们说,建康城中的冰糖葫芦,入口那一种甜,甜得上天;入口那一种嘎巴脆,……”
还未等王文之把话说完,虞丘凌薇与贺兰佳琦早就一阵猛烈的“咕噜、咕噜”,紧接着虞丘凌薇率先疾呼道:“王大爷,当然想吃咯!王大爷,是你一颗、我一颗那种吗?”
“是呀,我爹他凶,从来不给冰糖葫芦吃。就连你一颗、我一颗那一种都没得吃,还是薇薇命好!”
王文之开怀一笑道:“王大爷怎么舍得让你们吃你一颗、我一颗那一种。怎么也是你一串、我一串,吃完了一串再来一串那种!……”
虞丘凌薇道:“好耶!”
贺兰佳琦道:“吃腻方休!”
王文之忍不住轻笑道:“你这丫头,还想吃腻?只怕牙齿都给你咬疼了,也吃不腻!哈哈,哈哈,……”
陈旭嫦在府前见王文之一行渐渐的远去,直到听不见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声音,这才道:“你请!”
家丁领着陈旭嫦走过了几座亭台,又路过了几座假山石桥,之后去了楼台亭阁林立处的一间屋子,急切招呼道:“管家,管家,管家。你惦记的那一个人,来看你来了!”
之后,家丁又急忙赶去别处。
与此同时,镂空又精致的大门一分为二,大踏步一个锦绣华衫的中年汉子,年纪却与陈旭嫦相仿。
陈旭嫦抬望眼之间,见这一个中年汉子骤起一阵似曾相识之感,特别是他脸上的那一道疤痕。
不过,虽然似曾相识,一时又确实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,毕竟已经三十多年没行走江湖了。
面面相觑,似有许些尴尬。
“谷主,你不记得我了吗?北山关有十里红妆,我是端木孝和啊!”
陈旭嫦一时如悟初醒,急切抱拳道:“哎呀,想不到,当初无心一言。居然真到了江南王家!也好,也好,也好啊!魏人全无信义!”
端木孝和长叹一声道:“当初,要不是谷主指出一条生路。只怕端木家会在北山关被魏人陷害。我还以为,这一辈子都见不到谷主了。”
端木孝和双颊闪过一绺菜色,有一些往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,但总是在脑海中盘旋不止。
当时,诸如逼人太急的白羽锁子甲,不分青红皂白的雉尾锁子甲,以及浑水摸鱼的狼皮帽,更有时时想再夺回北山关的黑旗秦军。
几方势力暗流涌动之下,端木孝和在葬下了二老之后,不得不抽身往孟婆江南来寻一条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