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太白三人微微点头。
看来,女孩子收拾确实比男孩子要长久许多,费时也不在话下。
陈旭嫦沉思之间,极其镇定又道:“虽然圣人有言:君子远庖厨。但你们一个个还未到及冠之年,都还算不得君子。大丈夫能屈能伸,眼下与我一道去后堂帮忙!”
慕容太白镇定道:“是!”
刘一腾与刘一虎无言以对,只得附和慕容太白道:“是!”
就这样,慕容太白三人一同去后堂帮忙。慕容太白驾轻就熟,而刘一腾与刘一虎只是观望当看客。
陈旭嫦也不怪罪,毕竟,刘一腾与刘一虎身在刘府锦衣玉食,说不一定刘一腾与刘一虎长这么大,也没进过刘府中的后堂庖厨!
不过,一回生、二回熟。要是多看两三回,又或者三五十回,也便如慕容太白那般驾轻就熟了。
很快,热水准备齐整,饭食又准备齐整,夜色渐暗,各处掌灯。
待大家都洗洗一路上的风尘,再入桌吃晚饭;一边吃晚饭的时候,在安排天明的一应大小事宜。
慕容太白、刘一腾、刘一虎率先与西厢房送去热水之后,紧接着各自又提着热水去了东厢房。
陈旭嫦只给了大家一炷香的时间,一炷香之后,吃饭不等人。
就当陈旭嫦在侧屋紧闭房门准备宽衣洗洗风尘之际,从头顶茅草上传来了一阵的嘈杂声!
紧接着,好似有一阵急促的呼吸声,之后又是一阵让人作呕的“嘿嘿、嘿嘿”,陈旭嫦大吃一惊!
旋即,玄色斗篷轻扬,瞬间灭掉了侧屋里的所有烛台,透过屋子外的天光,有人在偷窥洗洗风尘!
要是这样,那还了得?幽嫣谷墨家,从何时潜入了陌生男子?
“哪里来的采花贼!……”
陈旭嫦大声惊呼之际,顺势又一瓢热水往偷窥处泼洒上去,旋即骤起一阵“哎呀”,之后像一个大冬瓜从房顶上滚地一声“扑通”!
真有陌生男子,情何以堪!
此时此刻,陈旭嫦自然也静不下心来洗洗风尘,旋即打开房门,极速拔出一把越女剑,一闪寒光剑影之后,往屋后一闪身影跃出。
“该死的采花贼,你别跑!……”
说时迟那时快,越女剑一式绞剑剑气,之后又是一式抹剑剑气。
“该死的老妖婆,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,还当自己是一朵花儿,羞不羞、愧不愧啊!贫道才对你这老妖婆没有兴趣!要是三十年前,贫道说不一定,还会来光顾光顾!只可惜,你就是一个寡妇命!……”
来人一身青色道袍,紧接着又一闪身影滚地而起,之后往茅草屋外一路狂奔,又在茅草屋外斜身上马,往幽嫣谷外策马奔腾而去。
陈旭嫦一时明了,不用多说,这一定就是白莲社副社长释远!
“该死的‘僧道双煞’,有种你别跑!花和尚,释远;臭道士,释远;天煞的,断子绝孙的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