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意都收下吧,咱一笔一笔的牢牢记在心里。”唐仁捏着邱兵兵的肩膀:“这辈子咱什么人都可以做,唯独不能做过河拆桥的白眼狼。”
“屁话,我老邱家压根就没那种不良基因。”邱兵兵笑骂了一声。
顿了顿,唐仁问道:“你这次走也不打算把淑宜姐带回去?真要让她一个弱女子留在中海让我的暖脚大丫鬟?
”
邱兵兵撇撇嘴说道:“不带了,在大原与她不待见的名媛贵妇太多,我怕她哪天吃大亏,就让她留在中海吧。”说罢又看看唐仁:“要是你真愿意把她当做暖脚大丫鬟倒好了,正中她下怀呢。”
抿了一口酒,邱兵兵接着道:“其实我这个堂姐也苦,十几岁就跟着老头子从邱家村来到外头打拼,小学都没毕业就在我家当保姆,看着我们家从无到有,日子一天天的好过起来,真没跟着少吃苦头。”
看着唐仁,邱兵兵继续道:“一个书没读多少、从小就要帮着我帮着我家老头子跟人斗智斗勇的女孩,你还指望她能有什么大见地大聪明?别看她现在每天花枝招展在外头颐指气使人五人六的,但我知道,那只是她伪装自己的粗陋方式,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卑,她也穷怕了,好不容易跟着我们苦尽甘来鸡犬升天,自然不愿意再受白眼再被欺负不是?性格再不泼辣点、嘴皮子再不尖酸点,她都害怕自己不敢去与那些有钱人正视,你让她去谈什么附庸风雅什么名酒底蕴,她保准满脸通红的哑口无言。”
“不光是我,我们全家老小都打心眼里心疼她,所以
她即便是犯了大错,差点把我害死,我心里真不怪她。”邱兵兵说道。
“她的确挺好,现在在蒋老板的会所里当主管,听说管得有声有色,不错。”唐仁笑着说道。
邱兵兵点点头:“我知道,其实把她丢到中海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她在这里锻炼锻炼,否则以她以前那种做派,没办法独当一面,以后我们老邱家的生意是必定还要发展到中海来的,她会负责管这摊子事,用人唯亲虽然小家子气了点,但最能让人放心啊。”
“说起用人,我可是听逸风提起过,你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啊,让逸风都啧啧称奇,大叹自愧不如。”唐仁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