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其转过身来,台下众人才看清任天锊衣衫上那被长剑划破的口
子。
这道口子从左大腿根部开至右肩膀处,外衫已经一分为二,内衣也差点被撕裂。
任天锊很清楚这还是张瀚霖留手的结果,要不然这一剑能直接将他给开膛破肚了。
可也正因如此,任天锊心中就更加郁闷了。
起码林奎与焦边义在台上也撑了五分钟以上,而自己上台一招便落败。
这尼玛不更丢人么!
任天锊下了台,不过他并未离开斗武场,他想要看看张瀚霖到底有多强。
“有点东西啊!”
“说实话,三境初期和中期相差甚微,张公子能够一招败敌,确实还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“你管这叫有些本事?就算是三境后期之人面对任天锊,也不一定能够一招制敌,而张公子却能做到,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?”
“换我我也行!”
“那你上去啊。”
“我倒是想上去,可我五境后期,不符合要求啊。”
“....”
那你说个屁啊!
台下众人众说纷纭,一个个都在点评着刚刚的战斗。
剩下的七位武道三境中期之人,气定神闲,丝毫没有紧张之感。
从刚刚的三场战斗中,他们便能感受到张瀚霖的武道境界,应该是最近刚突破三境中期。
而他们七人中,突破武道三境中期最迟的人都有四个月了。
论境界他们要比张瀚霖深厚,论真气他们要比张瀚霖雄浑。
至于任天锊被张瀚霖一剑击败,他们也根本不放在心上,呵呵,一个练拳的,他们也能将任天锊吊起来捶。
自古练剑的看不起练拳的,练拳的看不起练刀的,练刀的看不起练枪的。
练枪的看不起其他所有。
剑修自命不凡,独来独往,孤傲异于常人。
第四战,上场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六岁左右的灰发男子。
“聂泉。”
“请。”
聂泉佩剑长三尺半寸,修炼的功法与剑诀皆是中乘级别,对这一站,他心中带着轻视之态。
战斗开始!
随着大幕拉开,台上气氛紧张了起来。
聂泉运起功法,施展剑诀,周身被一阵刀光剑影给笼罩。
相较而言,聂泉比起林奎和焦边义,剑道方面的造诣要强上许多,而且剑招也更为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