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那间屋子,陈傲面带微笑的叫住了秦城。
秦城闻言回头看向陈傲,道:“陈堂主可是有什么事?”
......
屋内又剩下了范明、李清明两个活人。
“李先生,你真的觉得此事不是秦城所为么?”范城默默开口问道。
“所谓人心隔肚皮。”李清明微微一笑,道:“若是按照供奉堂对秦城的了解,秦城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大,不过同样的,现在整个江湖同朝廷的关系都是非常微妙的,秦城作为一直同朝廷对抗的急先锋,做出这种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吧。”
范城闻言摇头苦笑道:“李先生的一番话,几乎是没有说什么啊!”
“哈哈哈!”李清明闻言一笑,然后看向范城,意有所指的笑道:“我想范城主应该是已经有所思考了吧?”
范城闻言面色一正,然后皱眉道:“不瞒李先生说,我对秦城是有所怀疑的。”
李清明一笑,道:“陈堂主不是说癸阴掌这门武功已经不是五行宫独有了么,供奉堂不是也同样有身怀这种武功的人么?而且供奉堂属于殷鸿儒,孙久听命于新帝,两者正好对立,也不是没有对其下手的可能吧?”
“嗯。”范城点头道:“李先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我也想怀疑供奉堂的人,但是奈何李先生死活不向我透露城中供奉堂的消息,我对此也是有心无力呀。”范城的一番话意有所指。
李清明闻言哈哈一笑,然后道:“范城主,这也是实非我愿呐,朝廷的两派争斗,范城主这样的人尚且退避,我朝闻宫也是实在不敢公然站队呀!”
陈傲和秦城两人走进了一间茶社,陈傲同掌柜的眼神示意了一下,那掌柜的便将两人引进了里间,一间清净的静室,做完这些,便又默默的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