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守礼还想解释,可剑已至,他急忙格挡。挡下一招的任守礼还想说什么,但是林楚的下一招又至,两人只得打作一团。
高台下的各路江湖人物各自议论着这场战斗谁是赢家,谁是输家。有人说是林楚必将是赢定,因为有黄龙剑在手。有人说任守礼不会输,因为他得到了师父齐圣道的真传。
“哈哈。”高台下有一面罩薄纱之人突然仰天笑道:“两小辈打架,如同猴戏一般被人观看,守礼,还不快快住手。”那人说话间已蜻蜓三点水上了高台。
任守礼听说话之声,已然猜到是师父。心想:原来师父心中放心不下,一路尾随到此。这时,林楚一招寻身林雪,刺向任守礼脖颈,任守礼竖剑格挡之后,身子往后退出三丈,收剑归鞘。林楚向前还欲要与任守礼决出胜负,被师父韩久叫回。
齐圣道取下薄纱,向高台上几位一一向前招呼,唯独对韩久忽视不见。韩久见状,尴尬笑道:“齐掌门,近来无恙吧。”齐圣道似乎全然没有听到,笑着对着黄元圣说道:“黄老弟,好久不见,哥哥我甚是想念,不知何日再去我那黑陈山一游,让老哥哥好好招待你一番。”黄元圣笑道:“老哥哥,小弟一直琐事缠身,不便离开。老弟我早就想再去一次,想二十年前一样,我们喝茶下棋,饮酒论剑,好生快活。”林楚见师父对齐圣道问候,他不作答,反倒与黄庄主畅聊不止,心中愤怒异常,大声喊:“齐圣道,我师父问你你却不理睬,难道没有把我们瑶鬼派放在眼中。”
齐圣道听见有人直呼自己名字,回头望去,竟是林楚,心中不由的有些不满,说道:“不只我没有把你们瑶鬼派放在眼中,怕是就连台下的各位也未必放在眼里。”
韩久听完有些面红耳赤,可又不愿于齐圣道言论,哈哈乐道:“齐掌门,何必跟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辈一般认真计较。”齐圣道说道:“我倒是不会计较,可那血鬼帮的帮众与贵派计较不计较,我老头子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齐圣道话语说完,就见有一人身着红色衣服上了高台。口中骂道:“你奶奶的,我们血鬼帮在树林中等了你一天,竟然连你一撮毛都没看到。我弟兄们在林中被毒虫咬的浑身不舒服。”说话之人正是血鬼帮的副帮主姜七。
韩久邹邹眉头,说话之人言语如此粗鲁,真让人难以入耳。他说道:“敢问阁下可是血鬼帮人称三把飞刀的姜七?”姜七说道:“你别罗里吧嗦的,你就说此事怎么办?”韩久不知姜七所说之事是为何事,问道:“姜帮主,不知你所说的是何事?”姜七有些不耐烦,又有些愤怒,大声骂道:“林楚这个兔崽子,在刘家庄竟然对我家帮主的千金不敬,我看他是活腻了。”林楚听后,辩解道:“我没有,分明是你们小姐诱惑我在先。”
韩久也说道:“我们瑶鬼派的弟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等龌蹉之事,我看其中必有误会。”
姜七听完如同要气炸了肺,直接拔剑出鞘,刺向林楚,林楚全无防备,此时冷不丁的一剑刺来,难以招架。韩久见徒儿危在旦夕,急忙向前帮手,可姜七刺来之剑甚是迅速,等韩久挡开此剑,剑尖已刺入林楚右肩三寸,鲜血瞬间流出。韩久见状,不由大怒,大声说道:“你血鬼派未免欺人太甚。”剑柄转动,化守为攻,两人打在一起。
韩玲儿见林楚受伤,急忙给他包扎伤口。还好只是皮外之伤,林楚身体并无大样。齐圣道在高台上得意洋洋,捋着几根长须。目不斜视的盯着两人所出之招。
两人打斗了近四十个回合,齐圣道心中明白,论武功和内力,韩久都比姜七高出不少,如此打下去,必是韩久赢定,那岂不是给瑶鬼派长了威风。心中想到此,身影转过,站在两人中间,将其手中之剑挡格出去。说道:“你们两人都是武林中的好手,今日本是成金大会,何必在这么喜庆的地点杀杀砍砍的。今日,你们都先罢手,有什么事情,日后再谈。”
“哼!”韩久也是老江湖,他又岂不能明白他其中的意思?但是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好太过计较以免落人口舌,只得愤愤回到原位,而姜七自知不敌韩久,现在有台阶下,也就顺势下了高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