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岸的强人政治,虽然暂时力量强大,世界各地开花,但外部树敌太多,内部还有隐患,一旦一个环节出问题,就有可能崩盘,三胖还是太心急了啊。
邵北给我的信里说,澳洲内部管理混乱,各个山头儿独走是常态,虽然大方面的利益基本一致,具体怎么办都是各行其是。
军部对东岸人的好胃口非常不满,绕过执委会联络临高和华美,要共同对付手伸得太长的东岸人。临高还好,志在大陆,没有掺和进去,听说已经和华美暗中勾搭上了,说不定哪天搞出大事来。
邵外长对此十分担忧,不愿意看到华人殖民势力发生内斗,和我约定他想办法劝服内部的激进势力,我这边尽量联络华美,晓以大义,一致对付欧洲殖民者,我可还有得忙啊。”
安杰洛不像詹姆那样了解这位老板,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跟了位大款贵族,将来能当个船长之类的就不错了。
如今跟詹姆跑了一趟远东回来,见一国外长都来拜访老板,詹姆和老板谈的都是关乎世界形势的大事,自己居然参与到这样的事中来,现在看自己还算老板的心腹,自己名留青史都是大概率事件了。
看来平台真的很重要,自己原来虽然很骄傲,不过是个优秀的航海士而已。如今跟着老板到了世界大势的风口上,竟然有可能改变世界局势。七尺男儿谁不想名标青史?虽然一直没有插话,内心却是血沸腾起来,忠诚度随之大增。
正琢磨着是不是跟老板表个态,见奈德丽走了进来,给老板揉了揉肩膀,“老爷,拉乌尔用电台发来消息,在普法尔茨顺利地接到了朱公爵的家人,已经在回来的路上,公爵夫人要和你通话呢。”
这边唠得差不多了,四爷叫詹姆和安杰洛回去休息,一会儿中午一起喝一顿,跟着奈德丽到了电台房。
“二嫂啊,一切顺利就好。我这次要去巴黎受封伯爵,咱们还能在布里庄园见面,你暂时就住在我这里,二哥那边等有了根据地,你再过去,到时候,没准儿得跟二嫂叫王后陛下了呢。
这事儿事先没考虑清楚也不能怪二哥,二哥当时撤离况也是很紧急,那不还打了场莱茵河阻击战嘛,那个时候更危险,现在反而问题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