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晓月闻言表情有点不太好看,只不过她对白宇晨的话到有一种言听计从的味道,想要下跪,但是膝盖却被一股莫名的柔劲拖住,跪不下来。
朱晓月满脸好奇的看向灵隐居士,就见灵隐居士淡淡说道:“他跪我是因为我跟他之间有着因果联系,他尊敬我行跪拜之礼也是应该的,你跟我只见没有因果联系,不需要跪。”
要说这灵隐居士的脾性还真是怪得很,江湖中绝大部分的老家伙见到陌生人向自己行跪拜礼都会心中窃喜,感觉自己特有面儿,感觉自己德高望重,总之就是只要见到有人向自己行跪拜礼,那鼻子绝对会翘上天。
可灵隐居士却截然相反,从他所说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,这人真是古怪的很,想法超前的不止一点点,讲因果,分是非,给人一种世外高人超然于物的错觉,可偏偏那番话听起来十分的古怪,还真是怪人说怪话。
眼看着灵隐居士不让朱晓月跪,白宇晨也没办法,只能默不作声的跪在那里,朱晓月抱歉道谢,也不说话了,灵隐居士低着头看了白宇晨好久,这才说道:“你想报恩是么?好,我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白宇晨心中大喜,赶忙说道:“前辈尽管吩咐便是。”
灵隐居士抬起大拇指,指了指身后的袁天生说道:“我要你保护这小子的安全直到你死为止,能做得到么?”
此言一出,朱晓月瞬间大惊失色,转头看向白宇晨,而白宇晨也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开口道:“能,晚辈对天起誓,从今往后无论遇到任何危机必护得袁天生袁少侠周全,直到我身死为止,若违此誓,天诛地灭,不得好死!”
当白宇晨话音落下时,朱晓月慌了欲言又止,最后狠狠咬了咬牙,对着白宇晨说道:“你知道血云宗的规矩,血云宗行刺客之道,不负责保护人,不管是谁坏了规矩,都会遭到血云宗全体台柱的追杀,你考虑清楚,不要太莽撞了。”
白宇晨理都不理朱晓月,发过誓后就不再说话了,过去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白宇晨变成这样,朱晓月真是急了,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劝服白宇晨,灵隐居士却冷着脸抢先一步淡淡说道:“血云宗很了不起么?开口闭口,血云宗前,血云宗后,老夫现在就去杀光他们,灭了血云宗满门,将所有台柱一一杀尽,连宗门都没了,何来坏规矩一说。这样一来,小鬼,你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”
面对灵隐居士那满脸的不屑之色,以及那咄咄逼人的口气,朱晓月顿时火了,恶狠狠的看向灵隐居士,咬牙切齿道:“我也是血云宗的台柱之一,你要杀就先杀我吧。”
灵隐居士看了一眼朱晓月,冷笑着说道:“杀你,呵呵,容易的很!”
话音落下,从灵隐居士身上散发出一股无比恐怖的杀意将朱晓月笼罩,吓的朱晓月花容失色,双腿发软抖个不停,差点没软到在地,此时她才发现灵隐居士是何等恐怖,光是杀意就将她给狠狠震慑,感觉对方就像一尊魔神,对比起来自己是何等的渺小,简直好似蝼蚁一般。
灵隐居士同时也吓到了白宇晨,就见他赶忙起身挡在朱晓月面前,急忙忙的朝着灵隐居士说道:“前辈,晓月年纪小,不懂事,还请前辈不要跟她计较,血云宗那边我自有办法去应付,不劳前辈请自动手,请前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,等晚辈处理好所有俗事之后,必然追随袁少侠左右,愿效犬马之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