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手中握着一把刀,正欲拔刀出鞘,而小天狼郭漠驹,则是闭目养神,右手被竹片和布条缠绑着,好像连动都不能动,而左手,则是按在常胜握刀的手上,不让那小孩拔刀出鞘。
女子男相的郭陌花突然开口道:“你会死的,很惨很惨的死法。”说完,她收回视线,看向了掀起帘子那只纤纤细手的主人。
杨静放下了窗帘,一手握住常胜与郭漠驹两人的手,另一手,把常胜手中的刀拿了过去,放在了自己的膝上,对常胜摇了摇头。
不懂什么是局中局,什么是阴谋诡计的常胜,只觉得很是委屈,只想要哭,却又不敢哭,怕被外面那个烂头葱听到了,以为是自己怕了他!
两百定西军精锐,都已停马,只留马车独自前行,因为,三万破晓骑兵,皆都已列阵完毕,枪尖直指这两百人。
三万人马,黑压压的一大片,却留出了一条小道,可直入大阵中央,一个既不穿将军甲,也不穿一品武将官服的老男人,一身黑衣独行出阵,给驾车的两位儒教先生,行了一礼。
驾车的刘松平与小夫子孔澄,停下了马车,下车回了一礼,然后便在车厢两边站立。
老男人坐上了车夫的位置,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脸轻笑意味的年轻宰相钟璞,说了一句:“你听好了,我回西域,谁敢挡我,谁死!”
老男人说完这句话,向着那个年轻宰相吐了一口唾沫。扬起了马鞭,驾驭马车前行。
三万破晓骑兵,一同调转马头,后军变前军,向西而去,有两千人,策马先行开路!
来时只管快速推进,绕城而过,只求速度,不管道路易行难行。
归时便选驿道官路回西域,大将军有令,谁敢挡,杀无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