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我们不可以再在一起了,为了你的父亲。”
若莎抬起泪眼,这两天,她的眼睛真的是要哭肿了。
韩杰又坚决而干脆地道:“也为了我的主人。”
若莎哭得快接不上气来:“韩杰,你说的好容易!你可以想象我嫁给那个也彻吗?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?他没有娶亲,是的。他是太后的外侄孙,是的。可他现在就有了九个侍妾!而且还染指他下属的女人!最最关键的是,我根本不喜欢他!我憎恶他!”
韩杰无语,半晌,他慢慢地向后退,一边退,一边慢而坚决地道:“若莎,我不可以。今天是最后一次我们单独见面。”
若莎停住了哭泣,眼泪挂在腮上,她呆呆地看着越退越远的韩杰。
韩杰突然向若莎深躬了一下,随即又说了一遍:“结束吧,公主!”
说罢,转身施起轻功,眨间便没有了踪影。
若莎带着泪眼怔怔地看着韩杰消失在远处,突然她从身上掏出那个荷包,狠狠地摔在草地上,然后一边哭一边用脚乱踩。
但那荷包极其结实,她踩了半天除了沾上泥土,半点也没坏。
她呆立在那里,捡起荷包,一发狠想扔到湖中,却又不舍得。
她痴痴地看着荷包上的比心花,沾了些泥土,却犹自鲜艳。她犹豫半天,将荷包扔在一棵大树下面,哭着走了。
孟聪明很忙啊,在北燕逗留的时间有限,那么多的任务,那么多的意外。他出了宫门,来不及带叫上那个牛五,便从皇宫守卫手里接过缰绳,飞身上了马。
他现在经常故意做点这种动作,逆着自己的脉息用力,幻想着突然那处阻碍就畅通了。
瞧笑天哎哎两声,看到孟聪明只给他留下一缕烟尘,知道这小子又有紧要的事情要做。便悻悻道:“什么嘛,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,连个招呼都不打!”
孟聪明的动作并没有让他有刺痛或钝痛的感觉,也就是说没有刺激出痛楚。但即便不痛,那个地方他自己都感到是堵着的。
这不能不让他心里沉甸甸的,但事情还要照样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