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聪明呵呵一笑:“我得快跑啊,不然被那孤鸣鹤拍死了,手掌都冒烟了你知道吗!”
瞧笑天跑得急,听孟聪明这么一说,笑得嘎嘎的,半天止住笑才道:“你不是让我查大床么?”
孟聪明一凛:“怎么?”
瞧笑天小声说:“那床,是你的!”
孟聪明瞪大眼睛:“我的?我什么时候在北燕有张超巨大的床?”
瞧笑天笑嘻嘻地道:“宫里出来的!”
孟聪明一怔:“宫里出来的?又是我的?怎么回事?宫里出来的怎么会那么朴素?我的,怎么会那么巨大?”
瞧笑天道:“哎哎哎,你咋这么多问题呀。说你呀,还是不完全了解北燕。北燕都城历史不过几十年,和中原打交道不到百年,所以虽是皇宫,却不像国朝皇宫,有些很精致华丽,有些也很粗朴。”
孟聪明噢了一声:“那,这张粗朴的大床到底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了呢?又怎么会放气的呢?”
瞧笑天道:“瞧瞧,又这么多问题。就是你的床不假。”
孟聪明恶狠狠地哼了一声:“别卖关子!我什么时候在宫里有张床?”
瞧笑天道:“就是神堂里专门为神准备的。你在神堂里就呆了一天接受膜拜,没有过夜,所以不知道。”
孟聪明倒吸了一口气。
瞧笑天接着道:“神堂平时几乎没有人,床又在后堂的卧室,更是多年没有人用之。当然,孤鸣鹤的床现在正摆在那里,神的床正被好多没家可归的灾民享受呃,你行善积德了哟。”
孟聪明这才明白,想了想:“将床搬到肖纵的宅院里,又将孤鸣鹤的大床搬到宫里,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何况肖纵还在,又有武功,还是卧底。”
瞧笑天道:“你忘了,他说过他保留了宅子的原样,几乎没有去过后院,连尘土都原封不动。这也是能将大床神不知鬼不觉掉换了的原因。”
孟聪明道:“因为后堂很少有人去,即使封了神的,也不知道这床原来应该是什么样。还有一个原因,”
孟聪明想了一下才道:“皇宫里的后堂和前国师的后院都几乎没有人,所以这个人能从容对着大床运功加息,来回搬动。但仔细想想这人这么做还是很抽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