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笑天抓着一把瓜子跳起来:“瞧,瞧,你不也抢我的家乡话!”
今天真是人多。窄小的奇味居,伙计不得不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,才勉强将好酒,果子点心和各种好菜装下。
眼前,酒过三旬,菜过五味。
虽然都是武林中人,包括锦儿和夜拾,个个饭量不小,但也都吃饱了。
但酒还没喝尽兴,大家不时把盏,将已经有的微醉,变成酣醉。
好多天如地遁了般的肖纵、瞧笑天、夜拾、邵震威,还有荡肠生,都集中在了这里,他们都饶有兴趣地看着沉默不语的孟聪明。
邵震威道:“嗯,就像我说的,成王突然办这次大比武,是想探一下各方实力。当然,武林、江湖,本身与官家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像孤鸣鹤这样的是少数。所以成王这个想法本身就有点奇怪,他好像是想找出什么来。”
孟聪明低着头,此刻一仰脖,一杯酒就又下了肚。
锦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:“喝得不少了,你现在和没受伤时不一样,待好了再喝吧。”
孟聪明真的有点醉了,喷着酒气道:“你们两年看我一次,还不让我高兴一会!”
夜拾立刻挨过去。
他本来和师父在一起,此刻紧紧贴着孟聪明,跟小黄似的:“孟大哥,我可想你了。”
孟聪明第二杯酒正往喉咙里倒,这一下呛得全喷出来了,他剧烈咳嗽,夜拾急忙帮他拍后背:“哎!孟大哥,你怎么啦?”
锦儿哭笑不得:“夜拾,你多聪明个孩子,怎么这么不会说话。”
孟聪明这时已经缓解了,连连摇手:“好了好了,不关他的事。”
夜拾看孟聪明没事了,心也放下了,却再肯离开他半步,紧紧依着他坐着。
瞧笑天将手里的瓜子壳扔下,双腿一屈,一发力,蹿到了凳子上:“我看那个少将军,整天东跑西蹿,感觉他倒比我们还像武林中人。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。”
肖纵沉吟道:“他本来就是内心极有主张的人,我只知道,他一定比我们知道得多。”
邵震威道:“依少将军平日的性格,现在真是老憋屈啦!”
肖纵又抗议民:“别学我家乡话!”
邵震威不服气,反驳道:“什么你家乡,你不是昆仑山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