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李思雨的再次登报,周组长又找她谈话了,“这是副书记的意思?”
李思雨微笑着看向周组长,道:“傅秘书那天说,张副书记对我这个想法很认同,所以我就再接再厉,又写了一篇文章。”
早上的报纸写的很简单,又有深意。酒厂早有意搬厂,只是在等上面领导的批准,只有给了地方,他们才能建厂。
而且李思雨那天看那个刘副厂长的困扰神色,就已经明白了大半。
还有她走访下来的一些事情,她也猜得出来。酒厂一直没有搬迁,就是想等一等淡季。
可是酒这种东西没有淡季,再一个上面一直压着没有给批地,难道他们在空中建厂吗?
而李思雨这次的上报,就是让上面重视,赶紧给酒厂批地。
她想着,张副书记想让他搬迁,然后又有人压着。那么这个压着不撒手的人,就是张副书记的对头了。
如果没有事儿,谁会压着这种东西不放?况且酒厂的意思也是想搬又不敢搬。
这个好矛盾啊,李思雨都有些懵了。但是总的来说,酒厂能搬走了,就是好事一件。
周组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也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。不过见她很自信,便没有多问。
“那你心中有数就好,多了想必傅秘书也会跟你说的。”周组长满意的点点头,随后就让她回去了。
回到办公室,李思雨没有再继续工作,而是准备要去继续走访。
做做样子还是有必要的,一定要显得自己足够认真才行,不然之后的事,还要怎么做。
当刘义听到李思雨又开始走访了以后,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不过昨天他刚听到消息,说李思雨是张副书记的人,可能在试探酒厂。
但是他们上了报纸,这件事又开始变得复杂了。
刘副厂长也没办法做主,直接让人把这事儿告诉了厂长,这也不能光自己头大,咱们一起头大。
“张副书记的人?”酒厂厂长办公室里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他已经秃头了(像作者一样),鼻梁上架着这幅眼镜,看起来倒是像个学者。
他看了眼手里的报纸,陷入了深思。随即,对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道:“让那个李思雨过来,我跟她聊聊。”
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,他就不信整不了了,刘义整不了,那他就来好好看看这个张副书记派来的小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