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别那么粗鲁。”她娇嗔,好象很喜欢看他一粒粒解她扣子的样子。
没办法,张新军只好一颗颗地解,为了缓解痛苦,他边解边唱“两支老鼠,两支老鼠。”
她在那里“丝丝”直笑,唉!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啊!
张新军强撑着好不容易解开她全部扣子,下体一下变得强直,“哐”的一下对准方位急功,“当”的一下给他弹了回来,定晴一看,靠!她穿了一条钢铁铸造的短裤:“不是吧你?还穿着贞操带?”
张新军一下就瘫了…
“起床了,起床了。”门外好像是罗寒雨在喊。
张新军揉了揉粘乎乎的眼睛看看,已经天亮,东方已露企鹅白肚皮了。
妈的,原来是做了一场梦,这个柳漫风啊,在梦里都不肯给老子,还抵死捍卫着她的贞操,嘿嘿嘿,张新军又笑了,自己不就喜欢她这种女孩子吗?
洗漱完毕,一起吃早饭,刚好坐在了柳漫风身边。
“嗨你好,你怎么穿那样的裤子。”张新军糊里糊涂的说。
“什么裤子?”柳漫风闻声转过头,她今天在头顶盘了个髻,髻的底端卡了一个浅蓝与白相嵌的发卡,两鬓间不知是有心还是没梳理好?垂下两缕发丝,可就是这两缕发丝,显得她别有一份慵懒的缱绻。
一袭淡蓝的连体裙衣裤,上身是砍袖的短衫,真的有好多白色的小扣子,张新军大体上数了数,从心口到腰间就排了几乎八个扣儿,怪不得自己昨夜做梦解不开她的扣子,这么多!张新军细致研究了一下下面的连体裙裤,这样的装备上大脖溜塞儿(卫生间),岂不是很麻烦?唉!女孩子家,为了美什么都不顾了。
“额,我说你这裤子很漂亮?”
“你喜欢看?”她睁大两眼看张新军。
她的眼睛可真亮,张新军从没见过如此黑白分明的眼睛,灵魂丢失在她的双眸里,他有些晕菜。
“喜欢,喜欢啊。”张新军努力把自己的声音频度调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