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她对廖康杰有所抵触,甚至说有所畏惧。
“我要是不来,怕是你忘了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。”
轻而易举可以让厉覃琛去死,慕清竹却要舍命救他,让廖康杰有些头疼。
慕清竹的表情不自觉僵了一下,又很快掩饰下去,测过头,不想让温娅继续推测她的心思。
“是吗?”
在廖康杰找上秦湛之后,他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人?慕清竹没有答案,却也不傻。
每一次见面这个女人总会让他眼前一亮,今天亦是如此,字里行间都在质问他和秦湛的合作关系。
但聪明人总不会纠结于此,他只要答案。
“记清楚你的身份,否则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人间疾苦。”
廖康杰从来不开玩笑,手法凌冽,颇有其父的做派,想到慕家,慕清竹不由冷下眸色,不再理会。
温娅在医院轻车熟路便找到厉覃琛所在的外科,这是她第一次期待见的某个男人。
从慕清竹反映的种种数据来看,厉覃琛的心理疾病应该又复发了,这个时候只有她才是良药。
或者说根本不需要他犯病,左右他吃的药,只有温娅才有办法治疗。
“痛吗?”
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,额头微微蹙起,似乎在思索着某件事情的答案,用心理医生的惯用疗法,让他放松下来。
身上的几处外伤被白色的纱布裹得紧实,但隐约还透着血迹,足见那个下手的人是多想置他于死地。
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隐约之中,脑海里的记忆又混乱起来。
如果说从前想要掌控厉覃琛还有难度的话,现在服下她的新药应该没太大的难度。
手法熟络给厉覃琛做身体反馈检查,但是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看来,跟服药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是他抵抗力太强?
不,怎么可能。
温娅此时脑海中的猜想只有一个,那就是慕清竹根本就没有为厉覃琛服下她特质的药品。
那么一切的投诚都是假的,慕清竹根本没想过和廖康杰合作,但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温娅也猜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