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竹低下头才发现，自己被拉扯得有些残破的衣服果真太过暴露了，赶忙披上衣服，听见司靳言不带感情地解释，“这是厉覃琛放我车上的外套，你穿着就行了，不用担心。”

赶到现场的时候，纵使慕清竹已经有了些许心理准备，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彻彻底底地惊到了。

眼前的陈衍生几乎已经看不清五官，脸上被血污遮掩得模模糊糊，只有那哀叫和捂着肚子的动作昭示着他经历了多么残忍的暴力。

“你还不说慕清竹在哪里是不是？”

“你信我，你相信我，真的不是我做的！”陈衍生痛苦地捂着头，裆部又被踹了一脚，他整个人几乎是脱力一般倒在地上，“这一切都是我妹妹的主意，不是我做的……”

厉覃琛哪里听得进去这样的话？

在他的心里面，慕清竹只要还没出现，那眼前这个人就是还在说谎，那他就得加倍把这一切都在他的身上讨要回来，以任何一种不择手段的方式！

他还想说什么，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，还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让厉覃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
真的是她的声音吗？

“厉覃琛。”

他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去，陈衍生也抓住了这个机会踉踉跄跄地跑到了外面，总算是得以躲过这样的袭击，而当他看见司靳言和他旁边的慕清竹时，心里面最暴躁的那点残念也终于慢慢停缓了下来。

心里面的那只野兽心满意足地咆哮着回了笼子，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疲惫。

慕清竹缓缓上前，纵使现在厉覃琛的身上有些血迹，有些是他的，但大部分都是陈衍生的，她还是毫不犹疑地抱了上去，感受到他僵硬的身子在她的怀里慢慢地放松下来。

“没

事了，都过去了，我这不是在这呢。”

等司靳言处理好现场后，慕清竹看了厉覃琛一眼，“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