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“是福还是祸，是祸躲不过。”

顾从凌拿着一份从秘书手里刚刚得到的文件，脸上表情有些奇异。

听他念叨这么一句谚语，秘书却不能明白他现在内心里的想法，小心翼翼地好奇询问道。

“顾总，现在应该怎么办？”

这个问题问出口之后，秘书是有后悔的。

迎接他的是将近十秒钟的沉默，而办公室的寂静一般发生的原因只有两种。

一是紧张，二是……

顾从凌突然收缩了眼眸，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，将秘书吓了够呛。

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，他快步接近过来，而秘书明知道距离拉近对自己绝不是件好事，却没有躲避的勇气，他的衣领被顾从凌提了起来。

顾从凌经常锻炼，臂力倒是不错，加上现在怒气值满当当，居然让秘书的双脚离开地面几厘米。

处于悬空状态的秘书额头瞬间冒出冷汗，一双小眼睛瞪得圆溜溜的，嘴唇一张一合半响却又发不出来任何声音。

顾从凌握手成拳挥舞起了手，秘书下意识啊了一声，低头预想躲避过去，但心跳却在此时停顿了一秒钟。

“顾……顾总？”

最终那拳头没有落下来。

秘书愣是眯眼等了三秒钟，感受到身体缓缓下降，他的脚碰到了地面，悬着的心不免稍微落下了一些，但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，慢慢睁开眼看到男人背对着自己朝办公桌走去的背影，他有几分顾忌地缓缓叫出了男人的名字。

“废物。”

顾从凌眼微微眯起，从镜子倒映的影子模糊看到秘书小心翼翼的姿态，心里一闪而过那些为了逃命甚至不惜背叛一切的动物，他毫无任何迟疑，直接骂了一句最难听的话。

秘书心里咯噔一声。

“顾总……”

前一个被骂废物的人现在估计还在蹲大街上求职，秘书不禁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后路来。

他转念间想到自己还在病床上的父亲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，声音颤颤巍巍地打算哀求，却被男人打断了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