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克斯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儿,她感觉这人已经不可理喻了。若不是自己被点化,估计现在也和这个疯子一样深陷泥潭中无法自拔。因为信仰而把自己献祭掉,想想就感觉有些疯狂。
但这世上从不缺这种疯子,还好自己醒过来了。
剩下的路上,卡洛斯变得沉默寡言起来,他似乎在酝酿某种决定,某种危险的决定。
同样是郊区外的一幢废旧厂房,斑驳的焊铁支架已经布满红色的锈蚀,很多设备已经栽时光的流逝中垮塌,最终留下一片的满目疮痍。通常情况下,这种地方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宝地。
卡洛斯的傻儿子韦斯利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破旧椅子上,椅子就被摆在厂房的正中央。而在椅子正后方,夏恒正在摆弄一台造型夸张的机器。
“你就是她们的老板?”卡洛斯看着眼前这个略有些年轻的东方人,眼神中闪过怀疑的神色。
“你可以这么认为!”夏恒终于调试好手中的机器,随即长长的送了一口气,“瞧瞧现在的商家,连说明书都不给放,这么复杂的东西,拼凑起来还真是麻烦!”
“你想和我谈什么?”克洛斯经验老道,知道不能被人把住谈话节奏,于是直接开口打断。
“谈什么……嗯,这是一个问题!”夏恒低头思索了一小会儿,“谈什么,怎么谈,这一切还是等我们打过一场再说吧!”
说话的间隙,夏恒脱去自己的上衣,露出肌肉茕结的上身。
“我对休闲格斗没有兴趣!”卡洛斯眉头一挑,对此似乎颇为不屑。
“打赢我,人你带走!”夏恒指了指身旁的韦斯利。
“我不会格斗,只会杀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