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贝贝踢着路上的小石子,思考了半刻:“红骷髅找到我了。”
“什么?!”舒油子差点把自己的重型机车踹躺下,连忙蹦到舒贝贝身边拉着她左看右看,“你没事吧?”
舒贝贝耸了耸肩:“也没什么。”
“你可别说谎,你看你这样子能是没事吗?要没事你能告诉我?”舒归一皱着眉轻哼了声,“他、他对你做什么了……你要是不方便跟我讲,那就算了。但是这几天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!”
舒贝贝故作轻松地笑了下:“我没事,他还真没对我做什么。我之所以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自己发现,红骷髅似乎并不惧怕出现在别人面前,估摸着迟早有一天他会发觉你的存在,我是想让你小心一点。还有……瞒住骆怀枫。”
“瞒着骆怀枫?”舒归一微微眯起了眼睛,“要说他对你也没什么坏心,就是喜欢得紧……”
“他不该再牵扯进来了。”舒贝贝拿过了舒归一的头盔,然后坐到了机车上,“回家吧,我现在除了你那里可是真没地方住了。”
说担心骆怀枫其实是假的,舒贝贝总觉得骆怀枫有哪里不大对劲。这些天她也用身份不便的理由一直躲着骆怀枫。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骆怀枫一直对她别有所图,舒贝贝不喜欢男性,对异性的接触也有很强烈的排斥感。虽然现在没那么明显了但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的。
前几天舒贝贝一直住在林先生家里,但看最近林先生烦心事愈加多起来就不敢待了。跟舒归一住她也习惯,便回到了这里。
她着实累了,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。
浴室里舒贝贝站在镜子前,手指不由自主地就摸起了她的唇。当舒贝贝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手指像是触电一般闪到一旁。
她在做什么?回味那个吻吗?
那个恶心的,凶残的,霸道的,灼热的……
舒贝贝气急败坏地将毛巾甩到了玻璃上,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她是有病吗?
“你还想要亲亲?”
刚刚听到话语,舒贝贝就觉得自己被一个怀抱死死网了起来。
她无力地看着打开的窗子,连挣扎都懒得挣扎:“要杀要剐随你,你能不能痛快点告诉我你想做什么?”
半天前刚刚见过的红骷髅仍然带着那个修复面具,一只手抱着舒贝贝一只手将她面前镜子的水雾擦干净:“我不想让你住在这里。”
“我不住这里住你家?”舒贝贝轻嘲一声,将眼睛瞄准了洗手台上的搓衣板。
“行啊,住我家,你说定了?”红骷髅显得很欣喜,手臂稍稍松开了一些。
“我说——”舒贝贝话说道一半,突然拿起搓衣板朝后面砸去。
哪成想,红骷髅竟然就这样生生挨了一下,丝毫没撒手:“下手怎么这么重?搓衣板是用来跪的,而不是用来打人的啊。”
舒贝贝一张问号脸从镜子里看着红骷髅。
搓衣板?跪?当谁是妻管严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