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浅抱着柳一一,无奈却开心地笑了起来:“那你想不想办婚礼,还不就是你一念之间的事情?”
“我很严格的!”柳一一被男人的大手一摸身子都酥了,亮晶晶的眼睛眨巴了两下,好像道出了千言万语。
舒归一在回忆的时候,下意识地摸了下心口的位置。
那里,是属于他的戒指——当初他从柳一一那里“骗”来的那一枚。
他说了,书南子偷走的那一枚,是属于柳一一的戒指,而那枚戒指,是他买下的。说买下可能有些不合适,确切来说,是舒归一请楚京最有名的首饰工匠定制的,和柳一一偷来的那枚很配。这种做法似乎有些复古,但很有诚意,不是吗?
舒归一好久就弄到了应该交给柳一一的婚戒,只可以再没机会送出去了。而柳一一的戒指,他当然要好好戴在身上。
另一旁,站在楚京最高建筑落地窗前的柳一一,摸索着手上的戒指。
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她让书南子偷的那枚,虽然有些像,但肯定不是。只是这枚戒指很适合她的手指,戴上了就怎么也脱不下来。
柳一一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足。她早就变卖了柳家家产,就在柳家老头子奄奄一息但还有意识的时候,柳一一拿着变卖家产的合同一个字一个字在那老男人面前读的。
她很有钱,放到银行里只靠利息就能一整年吃穿不愁的那种。
至于女儿书南子,虽然管教起来有些费劲,但姑且还算听话。
她真的很满足,这并不是假话。
柳一一的小偷,但并不是骗子。
她早该离开了。
原本的打算,就是拿到戒指后回到国外。如今虽然拿错了戒指,但她也不可能叫书南子再偷第二次。
但是……她就是狠不下心离开。
阿北那边完成拍摄已经是晚上八点,她还抽时间调整了一下新歌里混音的缺陷。这一折腾,回到家都十点了。
解笙早就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,拿着也不知道什么书看。
“你倒是悠闲,提前就过起了退休生活。”阿北一回屋就扑到解笙旁边。
解笙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被子:“不要没洗澡就扑过来。”
“你怎么回事?”阿北不爽起来,抓了两下解笙的睡衣。
“你蹭脏了被子可就不好了啊,毕竟我刚刚洗完被单。”解笙拿着书,优雅又清冷地启唇,说着再平常不过的琐事。
但就是很招人喜爱。
阿北埋进被子里,感觉突然有点脸红。
解笙则不去管她,拿着书继续往下读。
“你在看什么,怎么都不理我。”阿北仍然在床上窝着,并没有起身的想法。
“在看最近改编网剧的那本。”解笙捻了下书页,慢悠悠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