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衿睁大眼睛:“卧槽,让开!”
挞拔岩还没来得及让开就感觉到一股重力推开了自己,他诧异的看向笑容淡淡的君玄歌。
一个夫子,竟然能推开他?
“卧槽!”白子衿眼看自己居然要扑进君玄歌怀里,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。
白子衿闭上眼,以一种视死如归十分壮烈的表情,扑向君玄歌怀里。
忽然,似乎有人交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然后她栽进了一个人怀里,那人顺势揽住了她的腰。
“嗯?”白子衿突然嗅了嗅,这气息貌似有些熟悉。
白子衿睁眼抬头,对上了一张冰冷的邪魅俊容,她欣喜若狂:“妖孽!”
凤惊冥本来是一肚子怒火的,可不知为何,一看到她见到自己时亮晶晶的眼神和笑容,那怒火就好像自然的散去,他的心里软了下来。
“呵。”不过,鬼王殿下还是冷笑一声。
旁边,君玄歌的神色冷得不行,他刚才和凤惊冥打了一掌,凤惊冥武功高他几分,把他给推开了。
而且凤惊冥还故意震碎了他的手脉。
武功可以慢慢练,可白子衿扑到他怀里时的视死如归与扑倒凤惊冥怀里时的万分欣喜,刺痛了他的眼。
君玄歌白衣下的手紧攥,白子衿……
“妖孽你怎么在这里,你不是在鬼王府吗?”白子衿十分高兴,突然她转向旁边,看到了敞开的窗户以及房间里的白阎黑煞。
黑煞正端着一杯茶,对她打招呼:“嗨,二小姐。”
凤惊冥脸一黑,冷飕飕的看了一眼黑煞。
白子衿看了看茶楼,又看了看酒楼,她眨了眨眼,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,笑容满脸:“妖孽,你口是心非!”
明明说好不来,实际上还是不放心她,跑到了酒楼对面的茶楼,还在刚才的时候忍不住跑了过来。
想到这里,白子衿就觉得自己可以笑一天。
“本王只是来品茶的。”凤惊冥黑着一张脸,概不承认!
白子衿柳眉弯弯:“那你飞过来干什么,难不成你要告诉我,你觉得茶楼的茶不好喝,特意跑到酒楼来?”
反正她不管,妖孽就是为她而来的,她认定了。
凤惊冥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,忽然他余光瞥到君玄歌,邪魅的俊容微冷,薄唇冷勾,声音亦戾:“本王如果今天不是恰好品茶,你打算与这两个野汉子背着本王干什么?”
凤惊冥加重了恰好二字,可惜白子衿此刻是不会听的。
而且若是细听凤惊冥的话,便能听出他话里的咬牙切齿。
“噗。”白子衿差点没笑出来。
野汉子,这是一个可以和妖艳贱货想媲美的词。
“鬼王,你们天合不是最讲究用词的吗,汉子就汉子,野什么野。”挞拔岩嘀咕。
白子衿凝视着凤惊冥,粉唇轻扬:“你猜啊。”
闻言,凤惊冥瞳孔一缩,脸色骤冷:“白子衿,本王警告你,在本王未与你取消婚约前,你还是本王的未婚妻,最好别给本王做什么丢脸的事!”
见他一脸冰冷的警告,白子衿粉唇扬起的弧度更深:“唔,凤惊冥,你也看到了,我追求者众多,你要不想我给你头上戴点什么颜色,可要把我看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