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这当了顾家的二少夫人，还在乎这么万把块钱？”

林陆这话说的嘲讽，言歆伸手撩了一下披肩的长发，将粉嫩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中。

女人轻哼了一声，反问：“林总这句话说的，我老公有钱了，我就该免费给你打工吗？”

言歆心里不太有底儿，主要是林陆指尖的烟雾已经散去，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了一点，看上去像是要打她。

言歆又把目光移到了沈铮的脸上，他到是没什么表情，就是目光深邃的厉害。

迟疑再三，言歆口中带着几丝玩笑的开口：“沈铮，该不会七年前我甩了你，你今天才来找我算账吧？”

沈铮不语，只不过他眼睛里的深邃一点点的散开，其中光线陆离，情绪都不太真切。

言歆心里有些忐忑。

沈铮出现在这里，不会还是因为衣服的事情吧？

几乎是她心里刚有想法，沈铮就朝林陆开了口：“借用一下你的办公室，我要跟她单独谈谈。”

林陆嗤笑一声，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向不错，沈铮一开口，林陆就拎起搭在办公椅上的西服外套，挽在手臂上，出了办公室的门。

言歆的睫毛压低，沈铮的话已经问出了声：“衣服的钱，是你让顾君沉给的？”

她心里一个咯噔，还真是让她这个乌鸦嘴给猜出来了！

她哂笑一声，反问：“怎么？”

“我问你是不是！？”

言歆想了一下，虽然是顾君沉提出来的，但这个问题问的，是她让给的，还是顾君沉自己决定的，有什么不一样吗？

她迟疑了一下，点了点头。

但她刚一承认，沈铮的脸色就沉暗了下来。

大抵是没想到言歆会承认，他的眼底渗出来一层碎冰。

他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，跟事业有成又冷着脸的沈铮在一起，言歆会觉得没有安全感，尤其是在听到沈铮亲口说过，当初和她在一起，是为了蔓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