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一定要回来啊!”
“姑娘,可怜可怜我们吧!”
众人不停地哀求。
谢锦衣不忍看他们,拉着紫玉快步向前走。
绕过林林总总的石壁和长长的走廊,才总算到了一个宽敞的所在,相比四下里低矮的房舍和露棚草棚,这里地势平坦,甚至门口还有一处小小的花园子。
花园子里长满了杂草,几株蓝色的打碗碗花正在零星开放着,给灰蒙蒙的周围增添了些许勃勃的生机。
不时有脑袋从看不清的屋里探出头来,或阴森,或好奇地看着两人,饶是紫玉胆子大,也不敢到处乱看,只是紧紧地抓住谢锦衣的手,天哪,怪不得京城人谈起黑市都会变了脸色,这里也太吓人了。
正厅里,一个极其瘦弱的中年男人正悠闲地坐在虎皮椅子上小憩,他穿着深灰色长衫衣袍,薄唇凤眼鹰鼻,目光凌厉,慢腾腾地摇着手里的折扇,四五个美婢正小心翼翼地给他捶腿捏背,十几个彪悍大汉林面无表情地林立左右,人人手里都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,在昏暗的石室里闪着幽幽的光芒。
见谢锦衣和紫玉进来,有人厉声喝道:“什么人,敢私闯款爷的地盘,不想活了吗?”
“款爷,小女子是来求款爷帮忙找人的。”谢锦衣大大方方地递上银票,那人接过谢锦衣手里的银票递给中年男人,毕恭毕敬道,“款爷,请您过目。”
款爷看了一眼银票,轻轻地挥了挥手:“设座,报上名来。”
五千两银票足以买个座位。
这是黑市的规矩。
“多谢款爷!”谢锦衣大大方方坐下,直言道,“小女谢锦衣,安平伯府二房嫡女,我父谢庭,工部五品员外郎,昨夜应萧府邀请,前去护城河赏月,宴散一直未归,到现在已经有五个时辰左右了。”
款爷不喜欢嗦。
而是喜欢简单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