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蜀辞缓缓地睁开眼睛,道:“不然呢?要不说,言少主果然是九幽教内最忙的人,连我这个大教主想见一面都难。”
言无信一下子紧张起来,父亲这么说好像有说笑之意。可是父亲管教甚严,从来不与自己说笑,父亲这么说,他倒一时猜不透是什么用意,道:“这不是来了嘛?我就是再忙,父亲要找我,我也得立马放下的手上的事情,赶过来。”
“哦?这么说来,我还比那个叫曦儿的小丫头重要一点?”
言无信知道父亲并不喜欢曦儿,心想,自己与曦儿丫头胡闹,父亲已经知道了?言无信心中害怕,干笑一下,想作掩饰,岂知,只干笑两声便笑不出了,道:“哪是一点啊?父亲您可是我亲爹啊,比她重要多了。”
言蜀辞哈哈大笑,捋了捋长须道:“少贫嘴,只怕在你心里,连那花和尚,端木长老都比我重要一些。”
言无信心道,怎么父亲又提起花和尚,端木情?心下惴惴不安,难道他喝花酒,上了端木情的床,父亲已经都知道了?不然怎么单单只提这两个人的名字?父亲一向严加管教,自己这番胡来,给父亲知道,可是不得了的事,当下不敢言语。
父子两个沉默了一会儿,言蜀辞缓缓道:“信儿,你现在也不小了,再过个一两年,该娶亲了。”
言无信又是一惊,他对曦儿有情,教中上下皆知。而言无信更知道父亲并不喜欢曦儿,一定不许他娶。言无信不敢违背父亲的意志,只道:“孩儿还小,不忙娶亲。”
“十八了还小?一个人若是眈于女色,分心过多,其他方面不免懈怠,早点成亲,收收心,可以更专注于习武。”
言无信心下更是惊慌,父亲这话说的再明白没有了,自己迷恋女色,且还不止一个。其实也没几个,就两个,一个是曦儿,一个是端木情,至于喝花酒,那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。父亲这么说,那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端木情的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