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五年又到了,此战必胜,待我胜了诸大侠,再提议双方讲和。”
“原来父亲早有打算,这么说来,也未始没有可能,父亲什么时候起程?”
“明日。”
言无信心中窃喜,他其实并不关心与中原人讲不讲和,打不打仗,更关心的是父亲离不离开总坛。父亲对自己严加管教,少有放松,而这么多年来,父亲处理教中事务,向来在向来都在教中,就算偶尔出教,去的也不远。这次去中原来回只怕要个把月,这回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。
“我不在的日子,由你常叔叔在教中掌教。这些你也要勤加练功,不可偷懒,回来我可是要考教你的。”
言无信心道:一个月,武功有没有长进怎么看的出来?就算我日日睡觉,又怎么考教的出来,但口中还是道:“知道了,父亲。”
言蜀辞在大殿中来回踱步,言无信道:“父亲还有什么心事吗?”
“心事倒是没有,只是我这一趟远行,心中总有一些不安。”
“父亲不安什么?”
“此去只怕要月余,只怕教中会有事情发生。”
“有常叔叔掌教,五大长老在,又怎么会发生事情?”说完忽道:“对了父亲,这次您是要只身前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