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黄彩儿抽出腰间的短剑,拉开架式。
“且慢。”
“怎么?怕了?想认输了?”
言无信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应对,一边大摇其头,道:“怕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吗?若我赢了怎么办?”
“那就放你走,我们绝不阻拦。”
“好,不过,我空着手,你使着兵器,这好像不大公平吧?”
黄彩儿一想,倒也有理,将短剑收到腰间,握起粉拳,道:“现在好了,动手吧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“又怎么了?怕了?可惜现在已经晚了,就算你现在要跟我们走,我一样打的你满地找牙,除非你现在老老实实的给姑奶奶嗑几个响头,姑奶奶才饶了你。”
“哼,中原人的口气就是大,我叫了你就是想说,以你的武功,比我差的太远,但现在我内力未复,所以才打不过你,要不等我内力恢复了,咱们再比过。”
黄彩儿早知他内力未复,要不然自己还真不一定打的过他,当下嘻嘻一笑,道:“那可不管我的事了,两条路,一条是跪下磕头求饶跟我们走,一条是被我暴打一顿跟我们走。”
黄彩儿怕言无信嗦,再提出什么古怪的要求来,不等言无信多说,抬手一掌,向言无信肩头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