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恕长老接过秘笈,随手翻了翻,神色也变的古怪起来,这秘笈与其他武功秘笈大异,甚至连修习的方法都截然不同,这样练下去,岂不要走火入魔?
“这秘笈哪里来的?这上面的武功真的可以练?”
言无信也笑了,他刚一拿到秘笈的时候,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后来才悟到。没相到大恕长老这样的前辈高人,识见也和自己一般,便道:“不仅可以练,还有奇效。”
言无信将自己如何练功,如何有效都跟大恕长老说了,连恕长老听的很认真。言无信不禁大失所望,他之所以告诉大恕长老,就是想让大恕长老指点他,现在看来,大恕长老识见不是和自己一般,而是还不如自己,不仅指点不了自己,自己还在指点大恕长老。
言无信一路和大恕长老谈着武功,又修习回天掌、九幽教,抽空又练了练小武功,混元一气功。一日本来也没多少时候,言无信一日要练这么多武功,时间总觉得不够,而且练功太久,睡的就少,就会精神不足,言无信一到精神不济的时候,就练一遍漫心录上的心法,说来也奇怪,每一次习练完,总是神清气爽,而精力充沛。
众人不了不引人注意,走的很慢,七八天后,众人就到了九幽教的山寨上。九幽山比这里要大的大多了,众人上了山来,都觉很寒酸,但想着他们流落中原,能找一块容身之处,也已经很不容易了,谁也没有抱怨。
回到卧龙山的当天晚上,山寨之中杀猪宰牛,大排宴席,给大恕长老等人接风。众人久不相见,又得全身而退,都是欢喜,连已经久不饮酒的大恕长老也喝了不少,言无信更是喝的酩酊大醉。
言无信喝的人事不醒,山寨兄弟给拖到房中休息。
方无信睡的正沉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迷迷糊糊之中,就听到山寨之上喊打喊杀之声,言无信忽地惊醒,拿了外套就冲出来,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到了山洞外,被山洞外的景象惊呆了,只见山上到处都是山光冲到,喊打喊山之声。
言无信震惊,但更多的是不解,前半夜还好好的,现在是怎么了?是谁和谁动起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