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你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“烦心事倒没有,只是有件事,一直让我很奇怪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这一次各大派死了这么多人,各路豪杰死伤更多,各大派应该会派更多人来,还有那些死伤的中原豪杰的亲朋好友,应该也会来兴师问罪的。”
“他们不是来了吗?五个掌门昨天已经到了少林寺里来了。”
宗悲摇了摇头道:“我也以为他们是来了,因为前几日,接连下雨,我也没有派弟子下山查看。今日我才派门人去看了一下,发现嵩山上下,并不有人。”
言无信也是心生疑惑,已经过去几日了,前来兴师问罪的人虽未必能全到,但至少该来大半了。可若说到了,前些日子,各原高手死了千余之众,他们的师门、亲友、朋友只怕会数倍,不论怎么藏,也会露出痕迹的。
“那么说,他们是没来?”
“我不知道,照理说不会不来的。”
“那么,有没有可能他们在某一地聚集,等人来齐了,再上少林寺呢?”
宗悲又摇了摇头:“这个可能我也有想过,但九幽教余下的只有十几个人,养了这几天的伤,他们的伤就算没全好,好该好的差不多了,难道那些来寻仇的人,不怕你的这些部下跑了?而且这几日,虽然几天,虽然有人在上林寺外监视,可最近两天,似乎连监视少林寺的人都没有了。”
这下言无信也有些奇怪了,可又猜想不到其中的原因。三人各自猜想,谁都说不出这其中的原因。吃罢了饭,黄彩儿和言无信离了方丈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