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名牡丹,这名是谁起的?”戚望之不是一个多话之人,却有些兴致了解一下眼前这个已经是自己所有物的小东西。
娇娘抬起头来,歪着一张粉嫩生香的娇容,糯声回道:“是妾的父亲,因妾出生那一日,房中的一盆魏紫正巧盛放,父亲看了欢喜,恰巧我又是个女儿,就用了牡丹二字为名。”
“魏紫…承恩侯怎么不干脆用紫为你的名。”戚望之略有些调侃之意,只当是承恩侯府的女儿多,取个名字不免就随意了,哪成想,娇娘正了正脸色,一本正经的回道:“妾的生母也曾这般戏言过,不过父亲却摇头说不好,道,恶紫夺朱,是为杂色,倒不如取个大俗即大雅名讳,这才给妾选了牡丹为名。”至始至终,娇娘不曾把承恩侯说说的富贵风流拔等伦,百花低首拜芳尘这句诗词道出。
牡丹…牡丹…戚望之看着那张明媚异常的小脸,想着承恩侯倒是会起名字,他这女儿可不就若名种牡丹一般娇嫩粉艳。
“如此,你的小名可是唤作丹娘?”
“不是,父亲给妾取的娇字。”娇娘再次展露出娇憨的小女儿情态。
“娇娘。”戚望之挑起了长眉,笑赞了一句:“倒是人如其名,可不是就是一
朵美艳娇嫩的牡丹花。”
娇娘莹然一笑:“妾谢过王爷的夸赞。”
戚望之又是一笑,这小东西倒是不谦逊的很,见天色暗了下来,戚望之唤人撤下了席面,自行去洗漱房。
娇娘心里松了一口,她其实并不如面上表现的这般天真不知事,只是不想留给豫王太过稳妥持重的印象罢了,如五姐姐所言,一旦打下了一个稳妥持重的印记,行事必然不能有一分差错,有了差错,在豫王的心里就有了瑕疵,倒不如一开始就表现的娇憨稚气,让豫王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孩子,一个位高权重的人,对一个属于自己的略带稚气女人,长久相处下来总归是会有几分纵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