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了!”
柳宁这番话一出,所有人都跳起来了:“验!必须验!”
事关自己的生死,家人的存亡,怎么可能漠不关心呢!更别说柳元衡一直仗着村长的身份打压大家,每年地里的收成大半都要落入他的手里。美名其曰上交给了朝廷,谁不知道他从中拿了好处,要不然他逛窑子的钱从哪来?
早上还压着柳宁准备将她沉塘的汉子们,此刻却抡圆了膀子,一步一步走向了柳元衡。柳元衡见事情不妙,他生病的事情恐怕再也瞒不住了,转身拔腿就跑,可惜岁数在那儿摆着,凭他怎么可能跑得过村里的壮汉们?
转眼间,柳元衡已经被压在半人高的土墙上扒衣服,忽的,无数的火光迅速朝这边涌了过来。
待那些人走近,柳宁才看清,是纪斯胤的军队。
三十来人,个个举着火把,带队的正是副将楚捷。
他们来做什么?
柳宁刚嘀咕一句,那些人已经走到了篱笆外,楚捷
将兵将们四散开围堵在院子周围,支身走了进来:“本将听见这里又吵又闹的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回军爷,村长柳元衡得了传染病!”一个乡民忙回。
柳元衡上衣都被扒完了,还不忘辩解:“没有,我没生病!”
楚捷才不听柳元衡咋呼,径直走上前去,扯着柳元衡的辫子就将他甩在了柳宁脚下:“柳大夫给瞧瞧,他这满背的脓疮疖子,到底是个什么病?”
一声柳大夫,算是证实了柳宁的身份。落后的地方弊端很多,但也有好处,那就是对官差唯命是从,他们也不清楚将军是多大的官,反正只要是官,那就得好好敬着,而且官说的话,就是圣旨,不会有错。
柳宁倒还真仔细看了一眼,不过结论不变:“正是梅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