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哪里就害喜了?
这才怀了一个多月,啥感觉没有呢,据说2-3个月才是反应最大的时候。前世当主治时也给孕产期的特殊病人会诊过,知道害喜都有哪些症状。
柳宁没害喜,握着哪些山楂反倒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纪斯胤见她半天不吃,反而盯着林氏手上的柿子眼也不眨,笑了笑,问:“怎么,想吃柿子?”
柳宁视线挪到他脸上,不言而喻的殷切。
纪斯胤勾了勾唇,撂下三个字:“没有了。”
靠!柳宁直想骂娘!
最后那些山楂全部进了马的肚子,马吃了山楂又吃了不少青草,纪斯胤才重新把马套上,正要喊柳宁上
车,柳宁先开了口:“你不等江鸣了?”
江鸣落后他们主要是帮他们断后的,也正因为这样,柳宁才一直觉得纪斯胤在原地停留是为了等江鸣一起,但看样子,纪斯胤根本不是等他?
那在这儿停这么半天是为了什么?
电光火石之间,柳宁想到了纪斯胤问她情况时眼底的关切,给她摘山楂时迅捷的速度…
呃…不得不说,这男人挺会撩啊!
纪斯胤头也不抬,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顺着马儿的毛发:“我给他留了记号,他知道怎么追上来。”
柳宁暗暗为孤独的江鸣默哀了三秒。
马车再次行驶起来,速度不快不慢,适合欣赏风景。柳宁便用欣赏风景的态度,一边看一边随意的问:“纪王爷,我们现在是去哪儿啊?”
纪斯胤盯着看不到远方的官道:“阜阳城。”
柳宁有一种感觉,姓纪的似乎早就料到她不会在凉井镇停留,甚至说早就料到凉井镇会出岔子,所以才那么爽快的送她进镇,陪她在镇里闲逛。
她还有一种感觉,一种掉坑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