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志成还想说话,被柳宁一句话怼过去:“想熬死自己?过两天有的是机会!”
秋闱有三场,分别是八月初九,十一和十五,每场三昼夜,吃喝拉撒睡全在柜子一样的小隔间里,还不能提前退场,据说每年都要逼疯不少人。
宋志成虽然有点信心不足,却也知道临时抱佛脚作用不大,因而只抗拒了一下,就任由小厮拉着洗漱去了。
左右他也不能这个样子去考场。先别说他丢不丢的起这个脸,监考官见了,说不准将他当叫花子赶出来。
大概半个时辰过后,清爽且带着皂角香味,从头到
脚焕然一新的宋志成出现在眼前,柳宁啧啧夸赞:“对嘛,这才有几分状元样。”
宋志成羞赧更甚:“柳姑娘…”
“行了行了,不取笑你了。”柳宁指了指门口的马车:“出去透透风,如何?”
宋志成想说他还要复习呢。柳宁已经先声夺人:“科举靠的是积累,不是突击,对吗?”
宋志成想了想,点头:“嗯。对!”
柳宁:“那还墨迹什么,上车。”说完转身就扎进了车厢里,留下秋蝉和林氏对着宋志成释放谜之笑意。
宋志成怎么顶得住,同手同脚的爬上了马车。
柳宁看着窗外:“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,你紧张,别人也同样紧张。聪明的人呢,不仅不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还会趁这几天到处转打听消息。”
宋志成一脸懵:“打听什么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