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哥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十两银子,笑得眼睛都不见了:“小姐,真的赏我吗?”
柳宁支棱着眼:“藏好了,别再被别人偷了去。”
“谁敢偷,我砍了他的爪子!”松哥儿假装发狠。
柳宁不管秋蝉了,一路抢着走在前面,实际上早就将秋蝉的欲言又止和懊恼看在眼里。
回到随安院,她大手一挥,给橙如、橙玉以及忍冬都发了十两银子的赏钱,又见其他丫鬟眼巴巴的瞅着,便择日不如撞日的给下面的丫鬟小厮婆子们也一人发了二两。如此这样下来,200两的预付款就只剩下120两。
唯独秋蝉两手空空,什么也没得。
秋蝉两眼一翻白,都快哭了。
橙玉、橙如安抚她:“别难过了,秋蝉姐姐,我们二人愿意一人分你三两,这样一来你有六两,我们一人七两,你看可以吗?”
秋蝉懊悔的是自己犯的傻,并不完全是为了那几两
银子。所以她自然不会要橙玉、橙如的银子:“不用了,你们自己留着花吧。我家里人都没了,钱放在身上也花不出去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谁不希望多存点钱呢?
她们跟了大小姐这样好的主子,过几年到了年纪说不定就可以出嫁了,夫家最是看重女方的嫁妆,自己多存点儿,嫁了人也有底气。
——
吃过饭,林氏听说这事儿找柳宁唠嗑:“宁儿啊,都是你身边的一等丫鬟,你可不能厚此薄彼。况且我觉得秋蝉比那个叫忍冬的勤快懂事多了,你怎么偏偏不给她打赏?”
柳宁哭笑不得:“娘,你也吃醋呢?”
林氏左右转了转脑袋:“怎么可能,娘吃哪门子酸醋?娘就是替秋蝉觉得可怜!”
那还不是吃醋是什么?
满院子下人都得了,就秋蝉和她没得呢。
柳宁笑着捧出剩下的银两:“娘,钱放在我这儿指不定几天就花光了,还是您帮我保管着吧。这和之前
的那些钱不一样,是我自己挣的,里面还有我给瑞王殿下看病得的诊金五千金银票哦!”
“五千金银票”这几个字跳入林氏的脑海,她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被冻住了,僵直得像根木头。
好半响才回过神,不可置信的盯着装银子和银票的匣子:“宁儿,你发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