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宁先给乳猪打了麻药,待乳猪彻底昏迷过去之后,再上刀、剪、镊,等到开腹完成,切除了乳猪的一段盲肠放在托盘里,再行缝合、包扎、上药。
“嗯,完成了。”整个手术柳宁一气呵成。
一抬眼,却被几十双惊愕的眼睛吓到了。
方才她提出要在金銮殿上演示的时候众大臣严厉反对,说血水会玷污大殿,那好嘛,她勉为其难的答应在金銮殿外面的空地上演示。反正也不是真的给人动手术,就是用畜生练一下手,这样的事情柳宁当导师的时候没少做,也是每一位医学生的必修课。
一套流程下来,柳宁熟能生巧,仅仅花了半个时辰。
观摩的大臣们从一开始的不可置否,渐渐的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,却控制不住好奇,一点点离柳宁的手术台更近,直到柳宁完成缝合擦干净伤口表面的血迹,他们这才更清晰的看到乳猪腹部的刀口。
一条带着血痕的红线,还不如筷子宽,尽管现在看
起来比瑞王身上的那道要颜色深些,但想必恢复几天颜色就会淡去了。
大家不约而同的朝东辰瑞的腹部看去,想要切实的对比一下。遗憾的是东辰瑞已经穿上了衣服。
更为神奇的是,被开腹割掉了肠子的乳猪竟然全程昏睡着,除了一开始嚎叫了两声,后来就一直安安静静任由柳宁折腾。
东辰瑞闭了闭眼,仿佛看到了“砧板”上的自己。
有几个见识过柳宁活剖老鼠的大臣,有了上一次的阴影铺垫,倒不如第一次那么害怕了,其中一个甚至鼓起胆子戳了戳猪事不醒的畜生。
大家看乳猪昏迷不醒都很怀疑:“是不是死了啊?”
谁知这话刚落下,被戳了咯吱窝的乳猪立马“嗝”的打了个响鼻。再次睡过去之后,才不过两月大的乳猪竟然悠哉的打起了呼噜。
“这…怎么可能?”
众人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。
皇帝背靠华盖伞坐在柳宁侧上方,下面所有人的动
作被他尽收眼底,适才柳宁的全程他也见证了,闻言挑起眉毛问:“怎么,还有心存质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