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另说。”
“啊?要这么久吗?”
不就是一个拐卖少女逼良为娼案,至于处理一个晚上?
皇帝的效率也太低了吧。
虽然不解,柳宁对纪斯胤的话还是相信的,便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完毕,上床睡觉。见纪斯胤还杵在窗户边上,忍不住开口:“夜深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,别稍好些了,就不注意保养。”
闻言,纪斯胤深深的看了柳宁许久,这才消失在夜空中。
柳宁瞪大眼,奇怪,他那是什么眼神儿?
——
翌日,朝堂和后宅都炸开了锅。
两件事。第一,太子纵容亲眷贪污受贿、为害百姓。第二、御史潘世长结党营私、陷害忠良。之所以将两件事放在一起说,原因是潘世长结的不是别人,正是太子。
望着跪伏在地上的三个女子,大臣们一阵五雷轰顶之感。
这其中要数太子和都御史潘世长最甚。
两个人勤勤恳恳来上朝,万没料到会受到如此控告。
潘世长当即喊起了冤:“陛下,微臣的为人您是清楚的,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,哪里敢害人啊!”
皇帝不理潘世长的哭闹,看向太子:“翎儿,殿下那位姑娘告你私开妓院,非法敛财,不只如此还纵容老鸨拐卖少女,逼良为娼,你怎么说?”
太子短暂的惊惧之后,回过神道:“父皇,儿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不认得她?”皇帝疑问。
太子朝地上跪着的三人看去,昨日听说侯府二小姐被拐卖的消息时,她正和美妾翻云覆雨,哪有心思管什么案子,大清早才知道唐宗潮将歹人告入御前的事儿。
可他又如何想到,那歹人竟就是倚月楼的老鸨?
要说这倚月楼的愚娘,他确实也熟悉得很。男人嘛,抢不如偷,偷不如骗,偶尔到青楼楚馆换换口味,体验一把别样的郎情妾意、床笫之欢,也是人生一大乐事。
但放到如今这样的场景下,他必然要装傻装到底:“儿臣不认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