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嗓音低哑:“上次是几天前来着?”善意的提醒她,这样的态度是不行的。
柳宁愣了片刻才羞怒道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!”
“我怎样?”纪斯胤威胁似的抱着柳宁往房内走,脸上挂着似笑非笑。柳宁不可避免的想到几天前的夜晚,男人抵足缠绵,她便用“孕期应该节制”的理由意图打发他,谁知道他听后拿走了她的手,这也就罢了,最恼人的是,这家伙竟然也用手给她…
柳宁想到这儿耳根都红透了。
纪斯胤乐见其成:“想什么呢?说给为夫听听。”
“你!”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!
柳宁窝在他的怀中,脑子里想的却是怎么找个正当理由逃开他的魔爪。眼看内室越来越近,那粉色的纱帐飘动着,好似在宣示着两人的放肆。
梳妆镜里她的脸红似滴血。
就在纪斯胤转身欲关门的那一刻,松哥儿单薄的身子闯进了院子里:“王爷,王妃,傅老大夫回来了!
”
“呃…”待看清屋内二人的亲密,松哥儿一阵尴尬:“我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?”
纪斯胤剜了一眼不懂规矩的松哥儿,直把松哥儿看得是毛骨悚然,柳宁却很高兴,挣脱纪斯胤的手踮脚下地:“没有没有,你来得正好。你说谁回来了?”
松哥儿战战兢兢:“傅老大夫…”当初他病得不省人事,多亏了傅老垂怜,要不然他也不能既治好了病又到王妃身边做事。
松哥儿内心对傅梅的感激并不比柳宁少。
闻言,柳宁大喜:“是么,人呢?”
这话刚落,院子外一个蹒跚的身影渐渐靠近,一边走一边喊:“松哥儿,你慢点…你倒是慢点呀!我这老胳膊老腿可跟不上你!”
“傅老!”柳宁激动的迎了上去。
纪斯胤瞥了眼柳宁的动作,柳宁心有所感忙放慢了脚步,他这才收回视线,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。
傅梅见到柳宁也十分激动,这番出门更让他意识到,柳宁的医术在世间多么神奇和罕见,她所用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