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蝉怔忪了片刻，不明白江鸣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来。

过了会儿，才眨巴了一下眼睛道：“你看不出来？”

“我没在王妃身边。”江鸣如是说。

秋蝉回头看了眼屋子，里头静悄悄的，想必王妃和王爷并没有真的吵架，只是闹小性子，这样一想，她也没那么紧张了，压低声音对橙玉说了两句，又示意江鸣远一点说话。

总不好一直杵在门外，屋里的人还要顾忌着。

橙玉点点头，却用意味深长的视线在秋蝉和江鸣之间来回打量，不等秋蝉出言解释，她已经笑着走到了相反的位置。

秋蝉：“…”几个意思？

过了会儿，居然听到江鸣说：“不会的，我跟着王爷这么多年，王爷不可能喜欢颜如玉那样的女人！”

“噗”秋蝉差点没笑抽了：“江鸣，你傻不傻？说你是冷面人，你还真就不会看人脸色了？很明显啊，王妃和王爷闹着玩儿呢，哪里会真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大吃飞醋。”

“王妃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好不好。”

被怼了，江鸣也没有生气，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：“这倒是，王妃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。”

他声音很低，几乎等同于在自言自语。

秋蝉没完全听清，不由抬起眼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江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心一抖，忙掩饰了过去：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
许是怕秋蝉继续追问，急急忙忙的转移了话题：“哦，对了，秋蝉，你喜欢琉璃做的东西？”

古时把玻璃称做琉璃，而且因为技术有限，那时候的玻璃远没有后来光滑、平整，透光度也不行，四面八方的折射，很少用来做窗户，倒是更常用在观赏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