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蝉一副江鸣是不是生病了,或者哪里不舒服(不正常)的表情,把江鸣气得一张脸黑了又黑。
…
屋内,纪斯胤总算是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柳宁的身边,环住她的腰,下巴搁在她的肩头,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公文上。
柳宁被弄得很痒,左磨磨,右蹭蹭,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…哈哈,别,痒!”
纪斯胤声音低低的,透着一丝讨好:“不生气了?”
“为什么要生气?”柳宁转过头,神采奕奕的眸子好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兴味。
竟是不仅不生气,还像个旁观者般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解读出这层意思,纪斯胤不怎么舒展的眉头越发舒展不开了,苦着脸:“阿宁,你就一点儿都不紧张我吗?”
柳宁眨眨眼:“紧张啊,若是不紧张,白天的时候我也不会表现得像个妒妇了。嘿嘿,纪斯胤,我表现得不错吧,是不是出乎了你的意料?还有啊,你故意让我吃醋,难道是发现了颜如玉的什么猫腻了?”
听到这话,纪斯胤不知道是该欣慰柳宁的聪慧、敏感,还是无奈她的大度。
前朝有个大臣的妻子是个实实在在的妒妇,不准大臣纳妾,养通房,甚至连近身服侍的,都全是阉人,大臣心里苦,时不时就要向当朝皇帝诉苦,遇到人也总要说家里养了只母老虎,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娶她进门云云,可大臣终其一生,没有碰别的女子半点,烟花场所也从未涉及,这说明什么?
大臣是打心眼里享受着妻子的独裁和专权。
纪斯胤觉得,他宁愿柳宁是这样的人,也不要她笑眯眯的什么也不在乎,这样,让他觉得很没有存在感、安全感。
“阿宁,万一我真看上颜姑娘了呢?”纪斯胤试探的故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