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田瞧着她们一眼,低着头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,像是在沉思什么,良久才问道:“薛雪什么时候认识县衙公子了?既然这公子看上了薛雪,咋不来家里提亲呢?弄得神神秘秘的,这也太仓促了吧?”
连面都不露一下,就敲定亲事了,这也太儿戏了吧?
田氏一听,心里不得劲了,这老头子还没发现什么异常,这薛田哪来那么多话。
当即踢了踢他脚道:“你忘了,前阵子,薛雪老是跟着老三媳妇在镇上跑,认识县衙公子也不稀奇。咱们薛雪可是水灵灵的一朵花,这哪家公子看了会不喜欢?这不,就约好上门说亲了。”
这庄稼人穷不要紧,但基本都有那个骨气跟血性,这若是谁家闺女给人当小妾,那是要被戳脊梁骨,被人看不起的。
田氏也深知这个理,要不然也不会撒这个谎了。
她这也不是没办法,这闺女都怀了孩子,还能咋办?
就像李春香说的,那好歹也是衙门,能跟一般人家的小妾比吗?
这宁公子还未娶妻子,这若是薛雪给生了个儿子,那扶
正不是很容易的事?
这才有了田氏话到嘴边,立马撒谎的一幕。
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,田氏生怕管不住自己的嘴,就找个了理由开脱:“那个,你们还没吃饭吧,我去给你们做饭去。”
说完,还不忘把李春香拉走,生怕这个大嘴巴说错了什么。
薛雪窝在房间里哭,谁也没有注意到。
薛田沉寂在以后的好日子里,无法自拔。自从家里出了陈寡妇那一事,老薛家从未像现在这么扬眉吐气了。
薛老头抽着旱烟,没怎么发表意见。
这订亲的人没上门,他总觉得这件事是老婆子在吹牛,根本没什么县衙公子,都是她瞎编排的,也就当个笑话听了,没放在心上。
薛家新房
杨可心将研磨胭脂的器皿,全都一样样的收拾好,不过才几天,胭脂水粉都做了上百盒,但是对于这开铺子的数量还是远远不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