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一定给他好看,狠狠打压他,让他知道自身本事有多大而已,打压他啊。”
李牧崖听着心中哀痛,却是无可奈何,这些后辈真是付不起的烂泥啊,真是悲剧啊。
正当他们讨论了半天之后,陈逸到了,神念一动,就轻喝一声道:“李牧崖,出来吧,是不是给本侯一个交代,否则本侯不介意给你一点颜色看看,教都教不好自己的后人,哼。”
一声轻哼,顿时震动整个镇国公府邸,那些李氏一族的人,全部震的坐到了地上,一个个都是脸色苍白,显然被吓到了,而镇国公李牧崖更是惊疑不定,这怎么可能嗯?
要知道发来的信息,才半天时间而已,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,不可能啊,可现在却是真的来了,不会有错了,一想到这里,心中一沉,但也不敢多加迟疑,急速离开了府邸,来到了空中,看到逍遥侯年轻的身影,没有错,就是他了,这怎么可能呢,但不得不信了。
“你就是逍遥侯,陈逸?”李牧崖沉着脸说道,心中微微不快了,但也不想多言。
“正是本侯,这一次事情,是不是给本侯一个交代,否则本侯视为挑衅,后果自负。”陈逸面无表情着说道,对于他根本没有丝毫在意,一个风中残烛的老家伙而已,还这么不知好歹,连后辈都不知教导,即使不遇上自己,也活不了多久了,简直胆子太大了。
“老朽自然知道,但还望侯爷给老朽一个薄面,将此事歇过去如何。”李牧崖无奈着道。
正当陈逸想要回答的时候,底下的那些李氏一族的人,咆哮起来了:“该死的无知小儿,竟然这么作弄我们,老祖,一定狠狠教训他,让他知道我们李氏一族不是好惹啊。”
“就是,就是,竟然让我们出丑,实在是可恨,这样的无知小儿,老祖你一定教训他啊。”
这些人越说越难听,陈逸的脸色也是逐渐阴沉下来了,即使自己修养很好,都但此刻依然是少年心性,并没有采用压制少年心性的意思,不然就没有轮回历练的必要了。
而李牧崖听着心中苦啊,实在是太苦了,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与他的差距,自己此刻感受到浓浓的威压而来,压抑着自己的内心,一阵阵无力感正在涌上心头,无形的气势最能说明原因,加上他采用了半天时间,就到了自己的封地府邸的上空,这说明什么啊?
说明他的实力已经超乎自己了,甚至可能超乎瞳尊的界限,还让他打压,简直就是找死的路,心中的苦涩谁能知,却又偏偏说不出来,令人实在是无奈至极,真的是怀疑自己的人生了。
威严,果然是威严啊,连镇国公的人都不在意了,直接乱棍打出去了,太厉害了。
当然也有人会担心逍遥侯会不会受到镇国公的打压,毕竟镇国公已经百年有余了,虽然在他的封地之内,那是乱七八糟,但威慑自然不少,而这一次冲突之后,更加加剧了两者之间的矛盾,后果将会不堪设想,都是有些担忧了,好日子才刚开始而已,竟然遇上此事啊。
太师见之,心中也是盘算起来了,不是该怎么去获得更加利益,毕竟两者都是王国之中顶梁柱,自然是需要平衡的,谁也不好多一些,这一次镇国公是主动挑衅起来,不管是不是他的意见,逍遥侯都会认为这是他的主意,毕竟教导无方也是罪,实实在在是猪队友。
一想到这里,他马上就上了马车,快速的书写起来,然后用随身的微型传送阵,将这一份情报送到王都王宫之中,然后就等着看好戏了,看看谁的更是更大一些,令人好奇啊。
而在逍遥城中,陈逸刚刚闲逛回来,就等到这样的消息,城主更是脸色焦急啊。
“什么,镇国公的人,敢主动挑衅,看来是本侯太低调了,你说是不是说啊。”陈逸也是有些恼火了,自己没有去找他麻烦,竟然来给自己找麻烦,这不是让他打脸嘛?
“侯爷,镇国公实力强大,已经坐镇百年了,谁也不知道本事有多大了,还望冷静。”
“镇守百年嘛,又能有多少本事,本侯倒要看看,他有大本事就能来挑衅本侯,真是放肆,给了一点颜色,还能开染坊了,很好,非常好,本侯就亲自走一趟。”陈逸豁然而起,瞬间瞳孔而去,化作流光转眼之间就消失逍遥城上空,而看到这一幕的人,都是惊呆了。
要知道逍遥侯很少会离开,更不会这么急速而去,显然有事发生了,都是纷纷猜测起来。
远在城外,太师刚刚下马车,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逍遥城,就看到一道人影朝着西北方向而去,速度之快,简直就是骇人听闻,没过一秒就知道是谁了,天啊,不会吧,这么冲动。
“是逍遥侯,是逍遥侯,他出手了,看来镇国公的挑衅马上就要有结果了,只可惜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啊,也不知结果会怎么样,真是烦恼啊,万一失败会怎么样啊?”
“是啊,万一失败的话,这里岂不是要毁灭了,天啊,我们才刚刚好起来的日子,该死镇国公,不好好在自己地封地中待着,竟然来挑衅逍遥侯,实在是可恶,可恶至极啊。”
是啊,好奇才刚开始而已,他们有了好处,自然是渴望更好了,现在就有镇国公来挑衅,这不是刻意拉开战局嘛,好像自己显得格外强势一般,实在是令人厌恶,讨厌啊。
太师见此,没有办法了,再次匆忙回到马车上,向王都发了信息,也不知结果怎么样,不由得一头冷汗啊,一旦两人战起来,对于王国都没有好处,可是偏偏镇国公的人,这么挑衅逍遥侯,不要说平常人了,做一个强者,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,必然会出手的。
正因为如此,才时令人无奈,实在是无法质疑,令人无奈之中的无奈,该死的无知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