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 姜子牙之路

鸿蒙神王 天空光明 3247 字 11个月前

将这告之了他老婆马氏,而这马氏却不通情理,硬是不理会姜子牙更是要姜子牙留下休书,气的姜子牙咬着牙写下了休书,后头也不回的走了,出了城外后,就施展法术往西岐而去了,宋异人知道后,也是叹息不已,也没有多说,或许自己走走出路也是好的。

当姜子牙来到渭水河边之时,突然看见一团黑气在厮杀着河中的鱼虾蟹。而姜子牙不忍这一方生灵遭殃,便打算管上一管,不想那黑气先向他袭来,姜子牙就拿出打神鞭向那团黑气打去。

这时那黑烟见得打神鞭,突然变做一个人形,道:“仙长救我!”

姜子牙大为奇怪,那黑烟又道:“我乃昔日人皇轩辕黄帝帐下总兵柏鉴灵魂,随人皇征战九黎部落蚩尤时死于九九寂灭大阵,灵魂落于这渭水河里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我身遭惨死,千年来灵魂不得安息,故越来越是暴戾,我不欲伤人,只得杀死那河中鱼虾泄恨,今日却是感觉到仙长身上有一重宝。能让我灵魂清净下来,是故推算出我之大机缘定在仙长之身!”

姜子牙听得啧啧称奇,姜尚自然知道当年轩辕与蚩尤大战之事。心下里却是相信了柏鉴所说。心道我此去封神,正好缺一督造封神台之人,再说封神台建好后,那些上榜灵魂也需有人牵引。

于是姜子牙便将此事与柏鉴说了,柏鉴大喜,如何不应?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,就先将着柏鉴收于打神鞭中,这也是柏鉴自己说的。

姜子牙也是受柏鉴所感,于是便在渭水之滨隐居下来,自号飞熊道长,每日里在渭水直钩钓鱼,只等贤王前来。那些渭水之滨地民众见姜尚除去了祸害渭水的柏鉴。只道姜尚是神仙下凡,纷纷传颂,如此一来,姜尚名声也是越传越广。

还要说当初的申公豹,在修为达到地仙初期时,而南极仙翁也不在教授更高的道法,而那姜子牙却能在昆仑山上修习道法,还将自己以游历为名赶了出来,这着实让申公豹恼怒非常,心里更是愤愤不平,暗道原始道尊待自己太为刻薄。

在知道这姜子牙得了打神鞭后,要主持封神之后,申公豹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来?心道你不仁,我不义,申公豹暗暗打定主意要坏了姜尚封神之事,不与原始好过!就暗中决定要破坏这封神之事。

俗话说人多好办事,当初游历洪荒时,交友甚多,如果能拉拢他们一起破坏的话就更容易了,想着想着就为自己的想法大为欣喜,可是申公豹不知而原始道尊就是要这申公豹找修士来,不然怎么能够上榜的人数呢,可真是可悲可叹呀。

当然之前在朝歌所做之事,也是他让人安排的,就是不想让他好过,自然是狠狠教训。

要知道当初下山之时,自己就被这么狠狠地戏弄,心中如何甘心,申公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,绝对不会这么忍下气来,早在被赶出来之时,就暗暗下决定了,现在看着就是爽,却不知这却是天意啊,姜子牙不能一直留在朝歌的,那不是顺天应人之事罢了。

不过这样也是走上了正途,不需要担心那么多事情了,也能顺利地完成此事,算是功德圆满,对于他们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,至少不需要陈逸去干涉了,看来天意就是如此,只可惜很多事情,就算是天道也不能尽知,何况是他所要做的事情呢,就看谁更胜一筹吧。

陈逸将朝歌城中的一切都看在眼中,没有任何的在意,这一切都是静看风云之中,未来还需要他的一面吧,不然如何顺势发展呢,等待吧。

姜子牙见之,就问了一下后,肯定了这里就是后,有麻烦那位小厮通报一声。

不一会儿,姜子牙就听见一个声音道:“子牙贤弟在哪里,快带我去见他!”

声音落地没多久,只见一个年约七十五六的老者满脸激动的走了出来。

姜子牙在宋异人家中整日无所事事,只好四处闲转来打发时间。

一日,姜子牙和宋异人来到宋府的后花园,姜子牙四下里看了看对宋异人道:“我观兄长这后院风水甚好,兄长何不在这里建五间小楼呢?”

宋异人叹了口气说道:“不瞒贤弟说,也此处起造七八次,造起来就烧了,故此我也无心再起造什么了。”

“哦,竟有此事!”姜子牙听闻了宋异人之言惊道,停了停,姜子牙又继续道:“弟择一吉辰,兄只管起造,上梁那日,兄只是款待匠人;我在此替你压此邪气,自然无事。”

宋异人虽然知道姜尚学了四十年修道,不过不知道有没有成功,也没见识过了,不过既然姜尚愿意,他也不好反驳,不就是五间小楼吗,还不是造了七八了,也不差这么一次了。

宋异人也就信了姜子牙之言,择日兴工破土,起造楼房,那日子时上梁,宋异人在前堂待匠,江子牙在亭子里坐定等候,看何怪异。

不一时狂风大作,走石飞砂,播土扬尘,火光影里见些妖魅,脸分五色,狞狞怪异。

姜子牙在亭里,见风火影中五个精灵作怪,子牙忙披发仗剑,用手一指,喝声道:“大胆孽畜,此时不落,更待时!”再把手一放,雷鸣空中。

把五个妖物慌忙跪倒,口称:“上仙!小畜不知上仙驾临,望乞大德,全生施放。”

姜尚虽然要杀这五个妖物,不过也经不过他们的哀求,就答应他们的要求留在自己身边。

果然,自从姜子牙收了这五怪之后,宋府再无像以前那样怪异的事情发生过。

宋异人也不由得对姜子牙更加高看了。

几天以后,宋异人又为姜子牙说了门亲事,姜子牙本来一心向道,不愿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