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,玄妙的东西有很多,神奇的东西也有很多,所谓的奇闻异事,并不仅仅只限于传统的佛家和道家,不仅仅是谈狐说鬼,还有更多离奇的事情,只不过我们很少能够触碰得到。
比如,泰国流行的养小鬼啊,湘西赶尸啊,还有蛊术。
蛊术是一个很玄的东西,一般来说,运用蛊术最厉害的也是我们经常听到的便是苗疆蛊术,但是如今,真真正正老苗疆的人越来越少,所谓的蛊术也就渐渐减少,加上苗疆离我们实在遥远,就又给这蛊术增添了一丝神秘的面纱,也让我们更加的迷惑。
但是,恰恰好我曾经去云南游玩的时候,在古村落里看到一个苗族奶奶绣的香包,那上面的图腾,跟这个香包上的一模一样。
苗疆之地地势低洼,多瘴气,多蚊虫,所以当地的苗人会做这种香包来吸引虫子,就是为了把虫子都吸引到一个地方去,免得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。
难怪当时我在清理凌月的卧室的时候就感觉到味道有一
点熟悉,原来就是当时闻过的味道。我说:“这是有人故意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我把这个香包的前因后果都跟他们讲清楚,凌月的脸瞬间白了一层:“我最近,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?”
“我转念一想,这个人,也未必是冲着你来的,很有可能是向东,也有可能是冲着我,因为我们三个里面只有你一个是女的,比较好下手。”
凌月瞪了我一眼,我说:“不过别急,只要他留下了这个香包,我就能根据这个找到幕后主使是谁,这件事就交给我吧。”
说完我就拿着香包,出了凌月家门。
以前跟着师父杂七杂八也学过一些东西,其中有一样就叫做寻人术,只要手里有这个人留下的东西作为媒介,我就可以找到他。
正午的大街上特别热,我顶着太阳闭上眼,紧紧攥着香包,它能提供给我的信息时断时续,但还算清晰,这也说明下蛊的人道行不高,这让我松了一口气,话说回来,如果是个道行很高的人,恐怕这个时候凌月已经没命了。
顺着大路一直往东走,差不多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施工工地,旁边还有几个要倒没倒的危房,墙体上用白色的油漆喷着大大的“拆”字,香包的气味和它给我传递的信心越来越强烈,最终,我将目标锁定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面。
这里面,也许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呢?
我一步一步压低脚步屏住呼吸走过去,不出所料,下蛊的人正在催动蛊术,我进去的时候,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桌子上,诡异的红色的水,看起来像血一样,白色的蜡烛,大白天的居然点蜡烛,焚烧得破碎的但是依稀能够辨认出来的纸钱,破败的屋子,映在我的眼里,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,此时此刻坐在屋子里的,并不是我想象的穷凶极恶的坏蛋,也不是面目狰狞的厉鬼,而是一个文文弱弱的,甚至有点清秀的小姑娘。
从她有些异域风情的面庞来看,的确应该是东南亚一代的人,或者说,就是苗人,穿着的是我们正常的衣服,但是手上戴着繁复而精致,特别有少数民族风情的银饰,大概就可以证明她的身份。
这个文弱的小姑娘,正坐在破败得只有一张席子的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