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向东想要帮凌月解开封印的要求,拒绝帮忙,不仅仅是为了凌月好,而且跟向东谈起凌月的时候,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,于是我半请半推把向东弄出去了,刚关上门长出一口气,回过神,就看到阿花悠悠地站在卧室门口,靠着门,头发在脑后松松地绾了一个髻,有几绺碎发垂到细长的脖子上,乖顺的感觉,穿着她宽松的印着小蘑菇的睡裙,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我问。
“刚才向东来找你,我都听到了。”阿花说。
“哦,听到了也没关系的,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凌月身体里面有一个封印,向东想打开,来找我帮忙,但是我拒绝了,怕麻烦。”
阿花说:“我不是说这件事,我是说,凌月跟向东,走得太近了。”
“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我说,“男未婚女未嫁,互相有好感,自然走得近一点,这只不过是个开始,以后两
个人在一起了就会越来越近,到最后结婚,就一辈子了。”
真难以想象我已经可以这么淡然说出这番话,着实是已经冷静了不少,换在最开始,也许还是不能的,可是阿花不懂:“什么叫做在一起?”
“额,就是…”
“我不管,她是你的,就只能是你的,不许她跟别人走这么近!”看见她有点诧异的样子,我更加不知所以。也许是时代作怪,因为鬼王身处的时代,还算古代,一夫多妻,在她的眼睛里,我虽然和她在一起,但是也可以喜欢凌月,虽然她吃醋。但是凌月不还能跟别人在一起,潜意识里她觉得,凌月是我的。
这个傻子明明是为了我好。
生活似乎恢复正规,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跟凌月恢复了以前的默契,大家一起上班下班,向东来的时候越来越少,似乎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,有点沾沾自喜,当然,这种高兴也仅仅是在上班的时候,每当下班,推开门看到阿花做好的一桌子菜,我还是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丝愧疚,觉得对不起她。
我说:“阿花,你不要太辛苦,做饭这种事,我来就行。”
她淡淡地说:“没关系,反正我也没交房租,正好帮你做家务抵债了。”她端着碗回到厨房,竟让我有了一点想要白头偕老的感觉,岁月静好不过如此。
可是是我非要打破这宁静,大概人啊,老实久了不作死不快活,所以很久以后的我依然没有办法相同,我只怎么想要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,带两个女孩出去玩,现在回想,简直不堪回想。
那一天我休班,跟凌月说:“周末想不想去游乐场?”
当时凌月正在忙手里的活,看了我一眼说:“周末?周六不行,我周六还要写一份报告,周日可以。”